唇分时，周昇看着余皓双眼，彼此眉毛、头发上都是白色
雪。
“你像个老头儿。”周昇笑道。
“你才像老头儿。”余皓捏住周昇嘴唇，“找死！”
——第三卷·科洛西姆·完——
周昇与余皓围着情侣围巾，在下山路上走。
“给你包
多少？”周昇问。
“八千八！”余皓说，“为什
……给
这大个红包？去年只有
千啊！”
余皓把红包给周昇，周昇说：“给你你就收着吧。”
余皓说：“她怎给包这多钱？太多！”
晓门外，服务生们站得远远看他们，经理过来，朝他们说：“三位，老板说派车送你们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周昇说，“你回去吧。”
经理便点点头，识趣地退回去。
王钢骑着个电动车过来，停在空山春晓门口，周昇又说：“那，明年见？”
余皓想和周昇妈握下手，因为那包纸巾，又想和她拥抱下，今天这切，彻底颠覆他对她印象。
“改口费啊。”周昇走出些许，回头笑着看余皓，说，“媳妇上门，不是得有个大红包？红包都收，还不快过来老公怀抱里？”
雪越下越大，漫天大雪洒在周昇头上、肩上，余皓静静看着他。
“以后可以给她养老。”余皓与周昇遥遥相对，突然说。
“人家才用不着咱们。”周昇笑道，“没见刚找个小狼狗？有是人伺候。你给养老才是正经。”
余皓笑着上前去，周昇转身，余皓却跃而起，骑在他背上，周昇背着他跑几步，在树下踹，满树雪砸下来，余皓大叫，把周昇按在雪地里，骑上他腰间，低头亲下去，两人抱在起。
余皓：“阿姨……”
周母见余皓伸出手来，却似乎想起什，打开手袋，拿出个红包，塞到余皓手里。
那刻，余皓从她表情上，感觉到她似乎想朝他们说句什，但那表情在她脸上闪而逝，她没有再多说，转身走向王钢电动车，接过头盔戴上，背朝他们，侧坐在后座上，搂着那王钢腰。
电动车发动，开走。
又下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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