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则在想另
件事，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存在好几天
。
“阿泽。”余皓突然说。
林泽：“？”
“凯凯今天去看你吗？”周昇手指间玩着金乌轮，像个硬币般绕来绕去，还很灵活。
“你知道他来？”
“
让他去
。”周昇道，“怕你又加班不吃饭，他带你去吃好吃吗？”
余皓脸郁闷，看着周昇。
“你什
时候过来？”余皓又问，“想你。”
余皓道：“明天得跟老师出去采访。”
陈烨凯想下，说：“那，你什时候不加班，来找你。”
陈烨凯又开车把余皓送回家，到得楼下，陈烨凯说：“不请上去喝杯咖啡？”
“下次吧。”余皓说，“房里没收拾，太乱。”
陈烨凯像想说什却没说，余皓赶紧抱着电脑回去，继续改稿子。深夜周昇那边似乎喝醉，又给余皓发视频，余皓说：“你这脸红得像个猴子似，喝多少？”
剩下大半锅全被金伟诚解决，现在只觉得更饿。
“你来出差吗？”余皓道。
“岗位调动。”陈烨凯道，“咱们学校和这边学校建立交流关系，青年讲师交流年。”
余皓说：“咱们学校学弟妹们估计得心碎。”
陈烨凯勉强笑道：“那可没办法。喝点酒？”
“下个礼拜吧——哎。”周昇翻个身，朝着天花板，闭上双眼，按着自己眉眼，按几下，打起精神，再趴着朝余皓鼓励地笑，“老公洗澡去，都十二点，你照顾好自己啊，早点睡，乖。”
说着周昇关视频，余皓吁口长气，假期后，北京天气渐凉下来。
余皓澡也没洗，东西也没收拾，耳塞也忘戴，就这睡着。
又数日过去，余皓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改新稿子。
司徒烨给他盆栽浇点水，又给林泽脑袋浇水，林泽大喝声要抢，司徒烨赶紧闪躲，林泽也十分烦恼地说：“这公众号阅读量总是上不去，有什推广办法？”
“想你啦，老婆。”周昇倒在床上，领带扯开些许，衬衣凌乱，皮鞋也没脱，稍稍侧着，英俊脸上带着醉酒后红晕，怔怔看着余皓。
余皓那刻心疼得有点受不，差点就哭。
“……”余皓看眼电脑上稿子，再看眼周昇。
“你忙你，别管。”周昇自言自语道，“就看看你……这样就好，挺好，嗯，真好。”
余皓沉默不语，与周昇安静对视。
余皓忙摆手：“待会儿还得回去写稿子。”
陈烨凯眉目间带着不悦：“怎瘦这多？”
前菜上来，余皓三两口吃完，两人又继续闲聊，陈烨凯问无非是能不能胜任工作，余皓没怎如实回答，切很好。陈烨凯也看出他在逞强，便没说什。服务员依次上菜，余皓已经很久没吃过正常伙食，虽然这吃比周昇做差距很大，但总比食堂好，余皓饿得也厉害，时便有点风卷残云，陈烨凯给他倒水，让他慢点喝。
“你心情不好？”余皓观察陈烨凯脸色，他今天几乎不怎说话。但明明拿着盆栽来办公室时，还与林泽聊得挺高兴。
“没有。”陈烨凯答道，“想到些事，最近也没课，在北京又人生地不熟，明天还来找你吃晚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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