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昇又道：“这是
血汗钱！把升部门经理，月薪加提成，你得给吧。年终奖呐？怎
算？”
周来春道：“前三个月按高级助理给你发薪，行不行？明年
月份
周昇道：“薪水呢？”
周来春道：“你什意思？想要多少钱？”
周昇道：“你得给开月薪吧！你当傻啊，不是为
养家养老婆，谁来伺候你这吆五喝六。”
周来春：“……”
“卡上钱都花完？”周来春道，“你全投鹤立鸡群那什公司？”
周来春指指外头，朝周昇示意，周昇还没喘口气，只得起身跟周来春走。
“去洗个脸。”周昇道。
“车上准备热毛巾。”周来春说，“解酒药备没有？”
周昇答道：“没事，多少能喝点。”
“你不喝，给片。”周来春说。
郢市。
周昇演讲完下来，在位子上稍微歇会儿，给余皓发条消息，余皓答道：【陪领导吃饭】。
周昇：【那你别看手机，免得挨骂。能不喝尽量别喝。】
余皓：【烨哥帮挡不少，他喝酒太厉害，简直面不改色。】
周昇：【这边很顺利。】
周昇道：“哦以为那是给余家下聘钱呐，让他带去北京。”
这句话差点就把周来春给气吐血，周昇道：“你总得给开工资吧，知道这三个月是实习不错，可也给你干活儿啊。你觉得靠吴斌本事，整个项目提案他能做全？别部门愿意配合他出数据出资料？退万步说，就算他做全，他能像今天这给站台不？这大场面，站上去连话都说不稳吧！”
周来春：“你……”
周昇又说：“又替你去跪舔当官，又去挨个跑店哄着店长干活儿，还帮你整总经办人月，给你盯着整层员工看谁想造反扯大旗自个儿出去立山头，归、不归活儿都给你干……”
“行！给你发三个月。”周来春道，“你眼里就只有这几万块钱？”
周来春上车，司机转身，递过热毛巾，周昇狠狠搓几下脸。
“戴眼镜那装扮不错。”周来春说，“斯文，像个读书人。现在最后悔，就是当初没把你妈从楼上踹下去，按着你去念金融。”
周昇答道：“继承公司以后，三不五时给你送下牢饭也不错。”
司机差点笑出来，周来春拉开前座，里头是个保温水壶、套茶具。司机车开得非常稳，换周昇开，铁定故意整他来个急刹，把茶水喷自己老爸脸。
“今晚识趣点儿。”周来春道，“明天你就开始带自己团队。”
余皓：【这还用说？你从来就没失败过。这世上就没人能打败你。】
周昇谦虚地笑着回消息：【也不能这说，比如说上次差点被暖宝宝砸在头上，还是很有挫败感。】
余皓：【你到底是巨蟹还是天蝎，怎这小事都记得！而且最后砸哥哥头上！】
周昇：【砸是哥哥头，痛是心，好别聊，当个乖巧小朋友，也吃晚饭去，三天后飞北京。】
周来春健步如飞地进大事业部“十八层地狱”，巡视圈，所有等待下班员工马上各自开始找事做，闲聊人拿起文件夹，假装讨论工作。低头玩手机马上抬头，打开写半表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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