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——”林泽说，“
怎
越来越像老干部
……”
余皓点点头。
林泽说：“实在不行，你拣别
调查记者做过，却没引起注意，更没解决专题也行。咱们这行偶尔也炒下冷饭，但
定要做得深入、全面。”
“再想想吧。”余皓答道。
“你要报道内容，”林泽最后说，“是这个世界‘切肤之痛’，今天下午开始，就出去跑采访吧，跑多你才知道什是切肤之痛。”
余皓：“……”
“别太骄傲！”林泽道，“觉得你得挨几句骂才清醒点儿，专题呢？最近做什去？”
司徒烨笑道：“你就让人家骄傲下怎？”
余皓道：“之前选些，你看吧。”
余皓把选题发到林泽手机，林泽看眼就说：“不行，这都是什鬼？你真是急需敲打。”
林泽：“？？？”
余皓过会儿，带着手冲壶和滤纸、咖啡粉过来，说：“老板，老板娘，给你们做手冲咖啡喝。”
司徒烨道：“哟，还有咖啡？阿泽，你内疚不？”
余皓：“？？？”
林泽无奈道：“余皓，稿费都给金老师，这个本来不想说……”
“赌这次持续多久？”林泽说，“估计连七天都到不。”
“绝对到不七天。”司徒烨看手机上新闻，说，“顶多就两天。”
林泽朝余皓道：“月专题想好吗？”
余皓道：“正找着呢。”
林泽说：“和金老师竞争上版吧。”
“稿子还没写完……”余皓道。
“加班啊。”林泽道。
“好。”余皓只得说，但他停下动作，思考林泽说话，他有许多话需要消化。
“切肤之痛。”余皓说。
“切肤之痛，
“哦不行吗？”余皓道，“那再找下吧。”
“人贩子你上哪儿找去？”林泽道，“前几年很多这个专题。食品健康现在没必要做，炒房团勾结当地z.府这个还行，但以你现在本领打听不到什消息。幼儿园虐童不做，也已经爆。你选题简直没事找茬，看你像找地方z.府踢馆，不像调查记者。”
余皓道：“那再想下。”
林泽说：“要广开社会关系，你才有门路，知道他们最关心什，最需要解决什问题。从群众中来……”
司徒烨自己编个曲，跟着唱道：“到群众中去——”
“没关系！”余皓道，“都给他！这是人生第篇稿子！居然，啊啊啊——”
余皓充满感激之情，给司徒烨与林泽做手冲咖啡，司徒烨道：“挺标准，跟谁学？”
“们陈老师。”余皓说，“他是曼哈顿手冲咖啡大赛季军，北美优胜选手，进决赛。”
“还行。”司徒烨接过咖啡，喝口。
林泽说：“你老板娘是亚太地区咖啡大赛亚军。”
余皓抓狂道：“怎可能！”
周昇特地给他打个电话，正在办公室里，说：“老婆，你捅出大热点。”
余皓道：“金老师专题，功劳不归。”说着又听见周昇在那边朝同事说：“这个实习编辑就是老婆……”
“什金老师专题。”周昇朝余皓道，“感谢你老板和老板娘栽培吗？别人给你修好几天图呢！”
余皓这才想起来，林泽与司徒烨都没署名，赶紧出门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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