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余皓与周昇出来继续搜集证据时，傅立群
电话来
。
“宝贝。”傅立群说，“昨天事儿，谢谢你们。”
余皓正在涮肉店里发愁他选题，说：“你太客气。”
周昇拿着瓶洋酒，装成推销人员去敲包间门，
岑珊头也不回，抬起手，背朝他们挥挥。
周昇坐回来，笑着喂余皓吃巧克力冰淇淋，突然间两人同时想起
件非常严重事情。
余皓：“这巧克力火锅给钱吗？”
周昇：“……”
余皓：“机票多少钱？”
余皓想起他曾经帮岑珊买过火车票，系统里面还存着乘车人信息，岑珊道：“快住手……”
周昇接过余皓手机，坐到旁去。岑珊起来要过去，余皓却“哎呀”声，岑珊赶紧道：“没烫着吧？对不起对不起。”余皓只是配合周昇假装下，拖住岑珊，岑珊却怕巧克力火锅溅到余皓，赶紧拿纸巾给他擦。
“好。”趁这短短会儿，周昇给岑珊买好飞机票，“你还有两个小时去机场。”
余皓：“
给你叫车。”
岑珊：“……”
余皓说：“太懂。”
岑珊长长地叹口气，周昇道：“可你要他怎
做呢？总得划下个道儿来吧。”
岑珊说：“不知道，自己也没活明白呢。看你们倒是活明白。”
余皓：“你爱他吗？”
岑珊没好气道：“爱。”
克力火锅里放，周昇带他吃过两次，先前早就想吃，只是太贵有点舍不得。正好岑珊请客，还给点两份，吃完份再上份。
“慢点吃，当心肚子冰。”岑珊朝余皓道。
“岔开话题也没用。”周昇收起相机，说，“俩异地时候，哥哥直劝来北京找余皓，这话讨嫌也要说。”
岑珊没好气道：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？”周昇说，“说啊。”
周昇：“商务舱三千二……”
余皓：“怎这贵？！”
周昇：“元旦啊！机票全涨价！妈，今天加班也就五百奖金！这甜品多少钱？”
余皓：“两百九十八……找哥哥要？”
周昇哭笑不得道：“他有个屁钱！”
“车到。”余皓说，“走吧，快。”
周昇：“哥哥在那边机场接你。”
岑珊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岑珊又坐十五秒，气氛凝固般，继而起身，戴上帽子就往外跑。周昇朝她吹声口哨：“嫂子！新年快乐啊！”
“嫂子新年快乐！”余皓快乐地朝岑珊笑道。
周昇低头玩会儿手机，说：“身份证。”
岑珊：“啥？”
“说，你身份证多少。”周昇道。
余皓：“哎等等，好像有！有！”
“你们想干吗？”岑珊皱眉道。
岑珊深吸口气，不想看周昇，余皓以眼神示意周昇，别人情侣事，就不要管。
“是真羡慕你俩。”岑珊突然道。
“你也可以。”周昇掏出手机，翻微信，把照片发给同事，今天收工，余皓喂他冰淇淋。
“累死。”岑珊道，“周昇，你知道个人在维也纳多累吗？到处得被人瞧不起，被人排挤。爸就,bao发户，她们不欺负欺负谁去？每天上完课，累得连洗澡力气都没有，还得自个儿看书学德语，你懂吗？”
周昇说：“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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