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感觉到今天也许有鬼,但食物鲜美已经让他无暇思考,这老板实在太牛叉,这是他吃到,唯能比周昇做更好吃顿,冲着这家老板厨艺,余皓有时真是忍不住想回郢市长住。
周昇诚恳地说:“好好吃吧,不要辜负这好吃火锅。”
周来春拈起杯,示意周昇碰杯,周昇不理他,周来春就拿着杯,与周昇象征性地碰下。
周昇
入夜山下显得更冷,漫天星河铺满夜空,周昇拉开门上塑料帘,里头顿时暖和不少。周来春自己个人坐着,面前是个酒精炉上煮着小火锅,桌上六碟菜,藕片豆腐粉丝、脆肉鲩、手切牛肉与斩块三黄鸡。
“改做火锅?”周昇诧异道。
老板还是那个老板,往外看眼,问:“加点什?”
周昇道:“新鲜给随便来点儿。”
“坐吧。”周来春拿过碟递给余皓,余皓往里头倒酱油,加点泰椒,轻车熟路,先给周昇调,再给自己弄。
“嫂子他爸成功,就像哥哥失败样。”周昇忽然说,“很多命运因素在里头。”
“嗯?”余皓不知道周昇为什会突然提起这个,他认真地想下,说,“嗯……除自己努力,也有必然成分吧?”
换从前,余皓不会去评价岑永昌与他成就,对于他来说,岑永昌和周来春样,都是很遥远人,属于另个世界人。
但在报社任职小半年,他便渐渐地对财富有概念,也大致知道许多富豪不像看上去那肆意妄为,有些靠贷款进行周转,有些钱都押在资金链里,身家数亿乃至数十亿人,旦资金链断裂,也是说破产就破产。
“岑叔在合适时候选择房地产这个风口行业,如果不是改革开放,十几年里,国家印出来钱没地方去,只能流向房地产……觉得……嗯……”说着,余皓做个摊手动作,“否则他也没资格来教训哥哥吧?”
周来春:“麻酱搭肥牛羊卷,重庆火锅得有油碟,大骨汤牛肉丸搭沙茶酱,清汤沸水,就得配甜口酱油撒泰椒。”
“嗯。”余皓随口道:“厨有南北,火锅有南北,料也有南北,只有吃货不分南北。”
“什锅配什蘸料。”周来春随口道,“跟着周昇这些时候,走南闯北,吃什、怎吃,想必都学到。”
周昇拿过酒瓶,给自己倒点白酒,看余皓,余皓摆摆手示意不喝,肚子早就饿,也不和周来春磨叽,自己烫吃。
“过年不叫你,你就不找?”周来春说,“还惦记着那事儿呢。”
“成功与否,总是被他们所定义。”周昇满不在乎地说,“个人有钱,有社会地位,能呼风唤雨,才是成功,爸就认定这点。”
“但们也可以选择不被他们定义。”余皓说,“哥哥想清楚,就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周昇喝完热饮,把余皓手拉过来,说,“这天真够冷,走吧。看看老头子说什。”
司机带他们前往云顶山,黄昏时余皓忽然有点困,便靠在周昇肩头睡会儿,周昇只握着余皓手,与他十指相扣,望向车窗外头。
余皓本以为要让他们去空山春晓,没想到车却绕另条路,途经报社与公园带,车来到山脚,正是他们最熟悉那家小炒店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