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都知道
？”余皓侧头看黄霆，两人盖着被子，躺在床上。
“余皓。”黄霆说，“
是站在你们
边
。要建立这个信任，可能不容易，但是在们第次见面时，就毫无保留地把信任给你。”
余皓想起自己在被施梁冤枉偷表案中，黄霆在证据不足前提下，于微信里与陈烨凯说那番话。
“是，很感动。”余皓说，“那个时候相信人也不多。”
“找你，而不是找周昇谈，正是这个原因。”黄霆平静地说，“烨凯、周昇、你、小欧，你们之中，你是唯个也许愿意告诉事实人，虽然已拼凑出个大概，但希望从你口中听到整个经过。”
再按遥控器，余皓劈手夺过来，黄霆要抢，余皓自己开始按，黄霆猛咳几声，放弃夺回遥控器。余皓往下翻，第二页是他曾经看过，陈烨凯在STA将金乌轮送交分析报告。
余皓眉头皱起来，黄霆道：“从什时候开始，盯上你们呢？”
余皓喃喃道：“欧启航失忆时候。”
“不。”黄霆答道，“更早，在Nicky决定放弃切，前往阿根廷，结束自己生命时候。”
余皓沉默，按着遥控器，继续往下翻，紧接着，出现第二页研究报告，报告上全是英文。余皓看见那页时，顿时紧张起来，但他只是淡定地扫眼，便装作看不太懂表情，切换页面。下页则是他、陈烨凯、周昇在酒店里吃早饭照片，黄霆拍照那个角度，似乎在酒店花园里。
余皓说：“真是深藏不露啊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黄霆伸出手，余皓便不再坚持，把遥控器还给他。
“你们记者应该不难理解，”黄霆说，“挖掘真相，需要持之以恒毅力，外加点点运气。烨凯那段时间里有相当严重心态问题……建议他找个心理咨询师看看，后来情况越来越不对。”
“你知道他想去阿根廷z.sha，”余皓说，“就没有想过阻止他？”
“当然有。”黄霆说，“你对有什误解？只是刑警要申请阿根廷签证相当不容易，你知道，机票已经买好，出发之前发现他又回来，路尾随，发现你们仨在这家酒店开间房。”说着，黄霆突然笑起来，又道：“能不能解释下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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