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黄霆说，“根据你
猜测，会不会在你不知情……”
余皓却说：“不过这件事也是你帮
们捅出去。”
黄霆正色道：“你认为如果选择
不追查，你们入梦秘密，就永远不会被发现？余皓同学，你已经步入社会，不再是小孩。”
余皓沉默不语，拿过遥控器，把PPT翻来翻去，停留在他们过往取证照片上，寻找机会回去前面，看第二页英文分析报告。
黄霆道：“那
，们来解决最后
个问题，时间也不早，不要乱翻，余皓。”
余皓：“你为什只拿走金乌轮，不带走周昇？”
余皓想证实他们对黄霆猜测，却得到另个答案。
“不想上级为难你们。”黄霆说，“给出充分自主选择权，这件装置力量过于强大，周昇不可能长期持有它，于是与上级做个交易：负责拿到金乌轮，上交。作为交换，组织放过你俩，不再干扰你们正常生活。”
“但是显然没成功，”余皓说，“否则也不会有今天对话。”
黄霆不置可否：“轮到，你们共进入过几个人梦？”
页，这页空空如也，但屏幕下挂个播放器，他点自动播放，上面是欧启航段被催眠录音。果然与余皓先前猜完全样，黄霆通过催眠，让欧启航想起那段失去记忆，并还原经过！
“……最开始，梦见周昇和余皓，重现梦里那段场景。”欧启航被催眠时声音带着倦意，“但常识告诉这不可能……”
余皓听完整段，黄霆把声音关掉。
“怎抹去个人记忆？”黄霆说。
“记忆直在那里。”余皓想起陈烨凯与周昇推测，答道，“们只是暂时封存它，把梦境里部分调动出来，再扔进潜意识里。”
余皓便没有再翻，侧头看黄霆，黄霆说：“还是那个问题，周昇会不会在你不知情情况下，进入过别人梦里？”
余皓答道：“不可能，他要是去别人梦，定会告诉。”
黄霆道：“这是你们约定？他在事务所表现相当突出，有些目标行踪，不是那容
“不多。”余皓把黄霆知道，或他认为他能推断出，全部告诉他，也包括傅立群。
“只有这点？”黄霆不大相信，瞥余皓。
“既然不相信，又何必问？”余皓说，“现在你上级，对们是什态度？”
“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你。”黄霆说，“你只能相信，会尽力保护你们。”
“谢谢。”余皓答道。
“去梁金敏潜意识里走遭，学到？”黄霆眉头抬，朝余皓问。
“不清楚，”余皓答道，“这要问周昇。到。”
余皓寻思着，忽然从黄霆话里得到某种启发，会不会确实是他推测这样，周昇进入梁金敏潜意识后，学会记忆在表层意识与潜意识里互相转化方法，并找到某种规律？不对，在更早以前，周昇就提出过，可以通过对陈烨凯记忆“抹除”，来避免泄密。
那这种手法他是不是在以前就曾经用过？用在谁身上呢？周昇从没告诉过他……为什？自己不问当然也是个原因，他们之间讨论金乌轮机会并不多……
“喂。”黄霆道，“睡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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