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立群想
想，放下手机，
脸疑惑。
“忘。”傅立群说。
余皓：“努力回忆下，梦里还有梦吗？是个什
样
地方？有没有碰见过人？”
余皓与周昇讨论过，最初讨论源头在于“怎叫醒个在梦里睡着人”，但他记得“梦中梦”这个概念，和意识世界层层通道没有必然联系，有些人个梦醒来后还在梦里，再醒来后依旧
余皓本来有点想让周昇晚上陪自己做个实验，既然金乌轮放在家里，只得等他回来再说。余皓挂视频，回忆起报告内容，内容中还提到“精神通道”。但那是针对个人而言，穿越潜意识世界后，在更遥远潜意识尽头，就是人类集体潜意识部分。
但理论上，没人能抵达那里。论文作者又结合佛洛依德梦境理论予以分析，意识越级只能达到单层效应，就像人在潜水时到达个限度就无法再往下潜。
清醒时，大部分人只能越过表层意识，触碰到梦境边缘，也即依靠“白日梦”方式，来放任思维，活跃在意识世界里。
睡梦中，有些人则偶尔短暂地能进入潜意识世界。再突破潜意识边界，进入人类集体潜意识，就已经不大可能。荣格、佛洛依德与种分析学家，都曾尝试过寻找潜意识最深处神秘通道，最终也都无功而返。
不排除历史上有人曾经短暂地抵达过那里，但限于记忆、印象，以及身体条件诸多限制，醒来后没有个人能说清楚它是什。最终由形而上主义者加以修饰，提出“世界意识”这个充满玄学意味说法……
析报告第二页，黄霆明显受专业限制，并未意识到第二页重要性，但余皓只是扫眼，就知道这份报告非常重要。
它虽然未曾提出过金乌轮装置来历解答，却对它运行机制提出种可能猜测，这种猜测与他、周昇、陈烨凯曾经个推断不谋而合。即：金乌轮是介入集体潜意识仪器。通过每个人与集体潜意识连接，形成另个完全独立于现实，由现实经验予以加工后，转化为全新，梦境新世界。
报告中用另种比喻来形容这种情况，称呼梦境为“巨树”，每个人梦都是这棵树上片叶子，人与人梦，都是联系在起。理论上只要找到合适媒介，每个人都能通过树枝与树杈，甚至树干上脉络，前往任何片叶子上。
这个媒介，就是金乌轮。
【你把金乌轮带在身上？】余皓给周昇发条微信消息。
“哥哥！”余皓跳下床，推门出去，傅立群戴着耳机，躺沙发上看手机，还未睡着，看他眼，拍拍身边位置，示意他过来睡。
“怎？”傅立群摘下耳机问，“个人睡不着吗？”
“
记得，你在楼兰梦里，昏迷过段时间？”余皓坐在床边，问道。
傅立群答道：“对，怎？”
余皓说：“在梦里昏迷体验是什样？”
周昇发个视频过来，余皓接，将床头灯调亮少许。
“还没睡？”周昇在快捷酒店外抽烟。
“没有。”余皓说，“从黄霆那里得到些信息，也许对有点启发。”
周昇确认余皓没有被挟持，答道：“在老地方。”
余皓“嗯”声，周昇又问：“有什发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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