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锋与云起并肩走出小巷,认真道:“你虽聪明,却不懂揣测圣意。”
云起啼笑皆非道:“是是是,你最懂圣意。”
拓跋锋自嘲道:“狗嗅觉原比人要灵敏些。皇上让来查案,定有深意,当不会是场仇杀如此简单。”
云起嗤之以鼻,侧头打量拓跋锋片刻,道:“收钱?这黑锅想朝谁头上扣,说罢,帮你造个伪证来得轻松,也免得到处乱跑。”
拓跋锋怒道:“莫乱说话!从不收贿。”
那老人怀里箱子,乃是沿丝绸之路传来新奇物事,名唤“西洋镜”。盒中置以彩图,以手拉扯,透着镜看去五彩缤纷,配以绘声绘色解说,却是讲述牛郎织女之事。
“……后来王母娘娘把那牛郎、织女分隔银河两岸。”老人笑着朝孩童们道:“到七夕那晚上,喜鹊搭桥……”
故事不知听过多少次,西洋镜却是见得少,云起被木匣吸引住,只微笑不语,拓跋锋问完事,从玉店内转出,双手拿着从店内买两枚玉佩。
玉佩分“麒、麟”二型,分为两半,彼此嵌合,各有挂绳,正是男子腰坠。拓跋锋手里不住掂量,眼里却看着云起。
云起嘴角微翘,看西洋镜看得不亦乐乎,拓跋锋看云起却也看得出神。
马车停在小巷内,巷中有石铺,上书大字“玉”。
锦衣卫站在石铺门口,云起忍不住道:“还有什可查?村庄仇杀,尸首找到,证据也有……”
话未说完,石铺内冲出名男人。
男人背后飞出个铜脚盆,乒乓大响,老板娘双手叉腰,追到巷口,尖叫道:“耙耳朵!回家把你母老虎收拾再来找老娘!”
那男人纳妾被拒,夹着尾巴离开小巷,云起不禁捧腹大笑。
官差来,接手案件,并发出缉捕令,见云起与拓跋锋在,俱是大惊上前。
锦衣卫地位超然,凌驾全国捕快之上,那数名官差不识天子座前红人,见云起身锦服悠闲纳凉,拓跋锋则身穿黑服,汗流浃背站在侧,便不住上前拍云起马屁,“官爷”“官爷”地叫得殷勤。
云起莞尔道:“案子破,这便走罢。”
拓跋锋仍手提着石锤,护着云起上车去,回返京城,云起哭笑不得道:“呆?还带着这物做甚?”
云起接过,要扔下车去,拓跋锋却道:“等等。”
云起“
少顷云起转过头,拓跋锋吓跳,忙不迭地把玉佩收进怀里。
云起道:“买什东西?”
拓跋锋道:“没有,问出来。”
说着拓跋锋抬手捏捏自己耳朵,把耳朵捏扁,又放直。
云起莫名其妙道;“问出何事?”
“耙耳朵是啥?”云起莞尔道。
拓跋锋解释道:“耳根子软,惧内。”
云起笑得打跌,拓跋锋微笑道:“你在巷口等。”
拓跋锋提那石锤上前,老板娘是个寡妇,见拓跋锋这等英朗侍卫,忙将其迎进店内。
云起随处逛逛,见巷子口坐着个老人,老人抱个大木匣,面前坐五六名孩童,不禁好奇心起,便踱上前去。
拓跋锋忽道:“此案未结。”
云起蹙眉道:“结。”
拓跋锋道:“未结。”
云起道:“说结就结!”
拓跋锋手指钳住云起耳朵,云起呼痛避让,拓跋锋嘲道:“听师兄,说未结就未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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