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起却是如释重负,终于不用再做这羞耻事。正要探手到眉前去扯下黑布,两手手腕却被拓跋锋按住。
“怎?”拓跋锋低声道,并吻吻云起唇。
云起道:“快回去!他妈……”句话还未说完,脸上已挨拓跋锋极轻耳光,拓跋锋嘴唇与云起鼻侧贴得极近,缓缓道:“上次想杀师哥事,还未曾与你算账……”
云起道:“以为你会躲……”说话间拓跋锋已将长袍团起,反剪云起双手,将他手腕缠住。
拓跋锋将云起放在垫上,小声道:
云起赧得脸颊,脖颈以下通红,纵有锦袍盖着二人全裸身躯,却直与赤身裸体,,bao露于无数人注视下无异。
小倌们个两个也开始呻吟起来。
那抵在后庭内玉精已缓慢温热,然而静止不动坚硬阳根对于此时云起来说已成折磨,拓跋锋像是与其心意相通,抱着他倚墙坐起,长袍松松地搭在腰间,朝王参军挑衅地笑笑。
云起忍不住去咬拓跋锋肩膀,恨道:“快……拔出来。”
拓跋锋侧过头,把云起紧紧抱在怀中,于其耳畔低声道:“浪货,师哥疼你。”
(河蟹内容开始)
“仅是兄弟?”
“戒指谁给?”
云起被蒙着眼,被那玉茎顶得后庭酸痛难忍,险些大叫起来,却顾忌有人在侧,只得拼死苦忍,拓跋锋三下五除二,脱光衣服,披在腰间,与云起咬耳朵道:“这处舒服不?”
拓跋锋胯下阳物已涨得笔直,前段更流出不少清液,抵在云起腹上,来回磨蹭。
“你要杀师哥,师哥怎能躲?”
继而埋头吻下来。
火热唇舌交缠,云起听到最后那句话,便瞬间沦陷在这时隔数年后吻中。他几乎忘记所有事,发疯地回应着拓跋锋吸吮,桂花酒香气在唇间漫开,令他心旌神醉,云起两手被压在身后,不断挣扎。
拓跋锋只道他想反抗,便将他手臂按住。
云起手腕终于脱那捆得紧紧长袍,两手终于挣出
云起颤抖着喘息,拓跋锋将那玉精以手指勾着抽出,云起呻吟道:“啊……”
拓跋锋抽出整根玉精,将其完全抽离云起后穴,抵着后庭边缘左右旋转,将温软穴口撑得略开,又按回去。云起埋在拓跋锋肩头,失声大叫。
那看活春宫众人俱忍不住揶揄,看拓跋锋手按在云起腰后,只觉他手技精湛老练,不半晌便弄得云起面红耳赤。
“老,不成!”李大人看得口干舌燥,道:“你们乐,走,咱也去房里。”
小倌们还想再看,奈何嫖客也要纷纷上阵,只得不情愿地跟着出房,临走还盯云起眼,嘴里念几个词,料想是“骚货,浪货”等字眼。
拓跋锋发出满意低吟,云起本就身燥热,身后玉精推到底,挤着腹中某处,令他全身乏力,更牵动胯下快感,直令他身前亦挺起来。
二人硬直肉根在锦袍遮掩下交错抵着,时间也不知谁出水浸滑精头,润得滑腻,拓跋锋又微微挺腰,彼此肉根前端那阳筋来回摩挲,云起终于再按捺不住,开口呻吟求饶。
“师哥……”云起极低声呻吟道。
那旁观众人见这对行事默契无比,俱忍不住开口调笑。
“朱兄弟好本事,抱上便浪成这德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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