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见徐雯回房关门,便从地上起来道:“内弟去哪?”
徐雯懒懒瞥朱棣眼,道:“多管闲事。”
朱棣笑道:“夫人叫这大声,嘴巴干罢
拓跋锋转身就跑。云起冷不防脚下滑,又摔下去。
“喂,你……”云起连滚带爬地站起,拓跋锋已沿着王府外墙,跑得没影儿。
云起定定神,正要跟着逃,忽被钳子似手指捏着耳朵,登时哎呀呼痛,被追出来徐雯路拖回院内。
徐雯又好气又好笑,怒斥道:“半夜三更,跑哪儿去!”
云起忙不迭地求饶,道:“先让三保起来,他确实不知道去哪……大姐你是何苦来……”
信差吃痛大喊,云起躲在树后,只见拓跋锋躬身,从信差身上搜出封信,回刀入鞘,走向云起,递过信,低声道:“你看,不看。”
云起对着月光展开信纸,看眼,手指摩挲纸张,松口气。
那纸张乃是加厚特制,锦衣卫玩这套是熟得不能再熟,云起笑道:“猜对,走罢,回家去。”
拓跋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便放过那信差不杀,与云起走。
“你把这信交给姐夫,可千万别说是做。”云起翻身爬墙,朝拓跋锋低声道。
可以肯定,这信上没什好话。
燕王是他亲戚,张昺若判断其是真疯,也该先知会云起声,顺水卖个人情,如此不声不响就遣人送信出城,定有什内情是不能说。
马蹄声响,匹骏马从城中奔来。
那是张昺派向南京传讯信差,信差路疾奔,路过农舍。
云起不再犹豫,轻微调整个角度,在高速移动奔马疾影中,妙到巅峰地揪到准头。
徐雯脚把云起踹进房,训道:“全北平都盯着咱家人呢,再乱跑,仔细你皮儿。”
云起叫苦连天,徐雯眼珠子转转,道:“那两本书呢,本《三国》本《礼记》你拿?”
云起茫然道:“没有啊。”
徐雯又严厉训斥数句,云起在房中赌咒发誓不敢再乱跑,徐雯提着马三保衣领,把他从窗口扔进去,这才拍拍手,转身走。
朱棣脱上衣,身大红饕餮王服搭在腰间,伏在地上做俯卧撑。肌肉纠结背脊上出层细密汗。
拓跋锋对云起是毫无保留相信,“嗯”声,肩膀抗着云起,让他翻进后院。
云起笑着爬上墙头,笑容倏然僵在脸上。
三保跪在院子里,低头不吭声,徐雯双手叉着小蛮腰,声河东狮吼,震得全府砖瓦格格作响。
“徐云起——!三天不打!上房揭瓦!”
拓跋锋听到徐雯墙内声音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,拿不定主意该怎办,筛糠般天人交战番后,终于,徐雯威慑力彻底战胜他爱情。
云起与拓跋锋心有灵犀,同时松弦,嗡声,箭如流星坠地!
官马仰头嘶鸣,信差淬不及防被利箭贯穿肩膀,遭战马甩出去!
信差吃痛大吼:“什人——!”继而吃痛狂奔,拖出道血线。
袭灰影如雪鹰般掠过,拓跋锋翻身轻巧落地,截住那信差,抽出腰畔绣春刀,甩手抛出。
绣春刀刃折射着耀眼银光,从拓跋锋虎口处飞出,于空中高速旋转,银盘般掠向那奔逃信差,继而穿透信差小腿,将其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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