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起听这话险些又想要,拓跋锋揉揉云起后庭,把玉势抽出些许,在腿间反复按压,按得云起全身发软。
“走罢。”拓跋锋笑道:“敢和狗皇帝眉来眼去,师哥就当着他面gān你。”
云起彻底无言。
是夜,扬州大小*员谈笑风生,簇着朱棣来。
龙舫灯火通明,湖面牵起花灯万盏
云起喘息着道:“不行……太……还想来次……”
拓跋锋下药剂量太大,反不好收场,云起泄次,阳根仍硬挺笔直,衣衫凌乱地翻来覆去,稍碰便流出水来,拓跋锋也忍不住,抽出玉势,从背后搂着云起,又狠插将近半个时辰,云起泄两次,体内满是拓跋锋热液,这才好过些许。
拓跋锋把玉势转转,缓缓塞进云起后庭,道:“夹稳。”
云起道:“混……混账。”
拓跋锋笑道:“待会还得抽出来,忍不住就自己握着玩会。”
云起全身都快烧着,不住哀求:“插进来……不行,师哥……”
拓跋锋小声在他耳边道:“师哥疼你。”
拓跋锋浅浅几下,继而下捅到底,阳根勃硬得如铁棍,云起登时发出满足呻吟,微微痉挛。
拓跋锋道:“浪起来?”
云起喘着不答,拓跋锋把他抱到画舫栏舷边,分开云起双腿,轮猛撞,啪啪声令云起舒服得不住浪叫,胯下被拓跋锋操得流水,在他腹肌上淌出滑腻液体。
云起深吸口气,第次被下药,竟是对着朝夕相处爱人拓跋锋,这情趣颇令他有种异样惬意,似乎回到数年前鲁莽情人,在北平青楼中那野蛮进入般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云起喃喃道。
拓跋锋面容随着年岁推移而变得更沉稳,英俊,眉目间锋芒毕露戾气已褪去,化为可靠安全感。
云起坐到最深处,竭力让拓跋锋整根抵入自己身体,抱着他肩膀,肆意感受他硬挺阳根在自己体内勃起充实感。
“想把你操得脚软。”拓跋锋小声道:“怎玩都不够……”
云起两脚发软,倚在拓跋锋身边,拓跋锋整外袍穿好,又帮云起系好锦服,吩咐道:“开船。”
舫前船夫应和,缓缓划桨。
拓跋锋漠然道:“摸什摸。”
云起把手探进拓跋锋袍内,握着他昂立肉棍不住揉玩,笑道:“还硬着,你弹得出琴来?”
拓跋锋脸上发红,嗯声,侧头打量云起:“待会回来再陪你晚上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云起咬牙,耳根通红,埋在拓跋锋肩前。
拓跋锋射次,又让云起也射次,才把他抱下来,放在案前。
二人春药劲仍未褪,云起满身通红,蜷起来,拓跋锋又取来案下玉势,顺着云起被捣开后庭缓缓捅入。
“呜……”云起难受地呜咽道。
拓跋锋道:“待会就这浪着唱曲儿?”
他把云起放得躺下,缓缓抽出,以guī头抵着云起后庭,浅浅进入。
“来啊……”云起喘息着道。
拓跋锋目中满是欲火,他端详云起被春药挑得脖颈通红景象,缓慢插入,撑开他后庭时候云起不住呻吟,似在渴望他进得更深。
然而拓跋锋轻轻捅进,便又拔出,云起终于哀求道:“进来……”
拓跋锋笑起来,舔舔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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