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开始正式上课,遥远时不时地回头看眼谭睿康,不知道他听得懂不。
“那个就是你哥?”同桌齐辉宇道。
“同父异母吗?”前面女孩转头说:“牛奶哥来,牛奶仔班草地位有危险哦。”
又有女孩说:“牛奶哥是巧克力奶。”
女孩们小声笑,谭睿康长得有点黑,和遥远肤色相差甚大,就这把他归入牛奶家族里。
谭睿康在遥远背后朝他身边人说:“学费年多少钱?”
“好像是六百。”个女同学说:“你是本地人吗?不是本地户口话要再交两千借读费。”
谭睿康:“!!!”
遥远心想真多嘴……他靠在椅子上略回头,说:“咱们择校,不用借读费。”
谭睿康又问:“择校是什?”
家排好队后没穿校服谭睿康突兀地在班级里找来找去,看台上面副校长大声道:“哪个班!怎没穿校服!”
初中部学生们哄笑,遥远上个厕所,来晚,看到谭睿康被笑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只得跑过去把他塞进本班最后个位置,再闪身归队。
升完旗后校长训话,无非是堆官场文章,继而说到去年高考升学率,学校出个文科状元,鼓励大家好好学习。
接着是抗洪救灾捐款,每个班,每个年级都要登记。
早上八点天气已经有点热,级组长在操场外跑道上走来走去,抓头发太长或者染头发戴耳钉学生,抓出四个女生裙子捡得太短,两个女孩子染发,还有个男生打耳洞。
数学老师转头看眼,继续讲课,几人不鸟老师,继续聊,前排女孩子小声说笑几句,又起看着靠窗边最后排谭睿康。
谭睿康两手放在桌子底下,没有课本,侧头看着黑板,他座位在教室角落里,听课
“遥远!”级组长直接点名。
学生们哄堂大笑,遥远在年级里是当仁不让名人,闯过不少祸,也很受学生们欢迎,偏偏成绩又好,被几科老师宠着。
“你头发太长。”级组长说:“男同学都注意!前面头发不能到眉毛,女同学头发不能到肩膀,回去剪头发,明天各班班主任检查,不剪打电话叫家长来。”
整个年级学生嗡嗡嗡地说话,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。
不少人在空调会议室里睡得正舒服,散会后出来热浪扑面,又纷纷惨叫起来。
学生们在下面站得汗流浃背,心里翻来覆去把校长诅咒千万次,校长说完后副校长要补充三点,于是诅咒对象换成副校长。
足足半小时后散场,初三全年级去多功能阶梯会议室,听级组长继续训话。于是诅咒对象从副校长再次跳转,定格在年级组长身上。
级组长绷着张臭脸,新学期第天便开始训斥作风问题,把几个染头发批顿,谈到升学率,遥远马上竖起耳朵。
级组长说:“接下来两个学期里共有四场考试,加上各科老师给你们打平时分,这部分算60%,中考模会进行全区排名,全区排完以后咱们年级排,排名靠前同学有希望保送进高中部重点班。”
“保送有什好处呢?免考!”级组长说:“这意味着你中考就算砸,母校高中部重点班也有你席之地。高中三年免学费,当然,杂费还是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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