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只能说:“过得还好。”
那些往事早已逝去无痕,就像每年三中门口秋季梧桐叶,年年变黄,年年落满街,却年年都不再相同。
遥远道:“说算!”
张震知道他心情不好,便点头离开,齐辉宇看看遥远,两人坐着不说话。齐辉宇躬身把手放在课桌下,凑到遥远耳边,说:“哎,你这拍两散,又替你难过,又替自己高兴。”
遥远:“……”
遥远起来把齐辉宇痛扁顿,齐辉宇只笑不还手,于是他初恋就这结束。
自那天起,谭睿康每天都跟遥远起回家,挎包里还煞有介事地放把打架用铁棍。
“说清楚吧。”遥远说:“那个男是谁?”
池小君见遥远就开始哭,她身边女生道:“别欺负她好吗!她也不想!”
遥远简直无语,他说:“才是吧!你要分手就说,搞这多乱七八糟做什!你们都没错,错行吧!”
池小君回教室,遥远简直气不打处来,齐辉宇直不敢说话,搭着他回教室去。
当天班主任找遥远谈话,说他这几天上课都在睡觉,没精打采,问是不是早恋,又语重心长地说通早恋危害,遥远更烦躁,也不知道哪个多嘴说。
很久以后,赵国刚发现谭睿康铁棍,教训他顿。
更久之后,直到大家高中毕业,遥远才从张震那里听说当年事,得知后来张震女朋友带着几个高中部女生,到初二女厕所里去找池小君麻烦,抓着她头发大骂她顿。
他颇有点为池小君难受,也为自己过去难受。
初三念完以后遥远留在高中部,高二时听说池小君初中毕业后回老家读书,两人没有再碰过面。
许多年后再见到她时,她已经结婚,谈起当年事,池小君只是笑着说:“有?张震老婆?上次去逛街好像还和她聊会,你现在过得怎样?”
回来时张震凑过来,说:“去问。”
“什。”遥远没好气道。
张震说:“那男还在念高中,是另外个中学,池小君说是她以前男朋友,她不想跟他拍拖,没想到他还缠着。现在看你怎样,打篮球时候认识几个那个中学人,帮你找人打他?人请包烟就行。”
“算。”遥远正心烦:“又不喜欢她,只是玩玩。”
齐辉宇说:“玩玩也不行,打吧,要多少钱包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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