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高又帅,有风度,学习成绩好,聪明,最重要点是——和自己很般配。完全有这个资格叫他声弟弟。
有这个哥哥,赫然成为件很有面子事。
于是遥远去翻衣服,蓝色七分裤显得自己肤色太白,紫色又太娘,选来选去就没件合适,怎穿都穿不出那种光芒万丈盖住谭睿康效果来,最后勉勉强强也选条军绿色七分裤,打成平手。
遥远特意选件浅色t恤,衬得自己皮肤很白,换双和谭睿康差不多船鞋,谭睿康人高,鞋子码数也大,没法和遥远换鸳鸯鞋穿,略有点遗憾。
遥远边穿鞋子边说:“其实不贵,比起老东门那些这里掉个扣子那里脱根线头仿韩货好多,穿上去也不容易皱。”
谭睿康说:“太贵,但是很喜欢。来买,果然贵衣服不样。”
他果断要这套,掏出包里存折说:“去楼下取钱。”
遥远掏卡去刷卡,副派头十足模样,说:“早就准备好。”
两人结算,谭睿康不禁咋舌,两人各买两套,足足花四千多,既喜欢又有点心痛,回家把衣服裤子折起来舍不得穿,过几天又拿出来烫,还帮遥远烫。
遥远也只得由得他,知道他时半会没法完全接受。
数天后早上五点半,赵国刚还在睡觉,谭睿康穿得整整齐齐,手并着提上俩旅行社送行李袋,有模有样,潮男般戴上眼镜,倚在门边笑着说:“弟,出发,买烟给你抽。”
遥远忽然就发现这年时间里,谭睿康俨然已有极大改变,不再是当年抵达自己家门外那个脏兮兮,把行李袋提手勒在肩膀后农村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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