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刚：“小远
聪明像他妈妈，你们谭家读书都很厉害，睿康爸爸是可惜
，为照顾两老去当兵，否则可以考个好大学。”
谭睿康笑道：“大奶奶还说他不是读书料。”
赵国刚哎声，说：“别听她说，你们家那边都聪明。”
赵国刚每次都能恰到好
谭睿康不敢说话，
脸吃苍蝇表情，想想，叹口气，说：“确实还挺感人，哎，同性恋确实……只能落得这
个下场。”
遥远道：“这跟同性恋根本没关系好，重要是程蝶衣话，和那种相伴生感情。你没听他说？辈子就是辈子，少天，小时，分钟，都不是辈子。”
谭睿康道：“但这也和他们都是男有关啊，如果蝶衣是女人话，就没有这多麻烦。”
遥远完全无法和他争辩，赵国刚道：“吃饭。”
饭桌上遥远还在说：“这只是……把同□□情阻力矛盾表象化，作为个表现手法而已，唉算，你不懂。”
“想再看次。”遥远说：“
哥也没看过。”
谭睿康说：“没关系，姑丈看吧，去洗菜。”
赵国刚示意不妨，说：“姑丈好几年前就看过。”
赵国刚喝两杯茶，进厨房里做饭，客厅里声音仍旧传来，看到程蝶衣给段小楼描眉毛那刻，遥远不禁红眼眶。
终场后出字幕，遥远叹口气。
宝贝，海子与三毛流浪情结，不理解撒哈拉夕阳与希腊大海。
虽然这些遥远也没亲眼见过，就算现在给他张机票，遥远也绝对没胆子上飞机就走。
但他总得寻求点什来改变自己想法，尤其是在对父亲产生这种近乎绝望情绪后，昨天晚上他翻来覆去，想做点什，却又没有个好模板，最终只能从看过书里简单模仿，模仿安妮宝贝遗世而独立，模仿三毛笑容——自然不是真做，许多事情都只是说说而已。
但是为什旅行家小清新们都是女？
这个问题困扰遥远相当长段时间，直到他某天买到本庄羽改编作品，当然这是后话。
赵国刚说：“书架上有本中国电影四十年，睿康可以拿来看看。”
谭睿康点头，赵国刚把两个鸡腿分给他们，人个，又挟着鱼划出鱼腩肉给遥远，另外边鱼腩肉夹出来给谭睿康。
“快期末考，有信心追上来？”赵国刚说。
遥远：“有。”
谭睿康：“小远定能行。”
谭睿康表情很古怪，许久后道：“小远，他俩是……”
遥远：“？”
谭睿康难以置信地蹙眉道：“他俩竟然是同性恋？！”
遥远：“……”
“同性恋就这恶心吗？”遥远忍不住道。
那天谭睿康谈完理想，遥远没多提这些事，因为可实现性太难，况且他还很懒。
赵国刚喝完酒，叫公司司机过来开车载他们回去，遥远和父亲都没有再提那个女人事。元旦第二天赵国刚也放假，遥远做完习题去买张碟回来，躺在沙发上和谭睿康看碟，赵国刚则买菜下厨，做饭给两个孩子吃。
电影开场时声哭喊把赵国刚吸引过来。
程蝶衣被剁掉多余那个手指头，看得谭睿康呆住。
“你不是看过这部片子？”赵国刚随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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