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日快乐，小远。”谭睿康小心翼翼地关上录音键，抽出磁带给他。
遥远把这份十八岁
生日礼物小心地收好，这是他得到第四份
。
遥远听到谭睿康既在耳边，又在录音机里说他那蹩脚广东话笑得登时收不住，趴在桌上直抽，谭睿康面红耳赤地“嘘嘘嘘”示意他别笑，按稳他耳机。
赵国刚听到动静出来，遥远和谭睿康
起朝他作个“嘘”手势，示意他别吵。
钢琴前奏震撼登场，陈奕迅歌声响起。
“
唱得不够动仰……内别造眉……窝——愿意和你，约定至‘谁’——”
谭睿康搭着遥远肩膀，跟着陈奕迅轻轻地哼唱，遥远笑得阳光灿烂，心里满满都是甜蜜味道。
教育，经济都会逐渐与内地接轨，中国内地大学也不比香港差多少。现在只是国两制，香港完全与内地融合，只是时间上问题而已。”
遥远嗯声，赵国刚叹口气，摇摇头。
“可以靠自己。”遥远说：“没关系，就是随口说说。”
赵国刚点头进房间，遥远对着牛奶发呆，他已经有点麻木。
谭睿康快步跑出来，打开他英语复读机，把边耳机塞进遥远耳朵里，另边塞进自己耳朵里，手拿着手机按在自己耳朵边，揽着遥远肩膀，打开录音键。
“比渴望地老天荒更简单，未算拥有，谁人又相信……世生这肤浅对白……来吧送给你，让几百万人流泪歌……”
音乐过门时，音量渐小下去，女主持温柔声线用普通话说：“这是谭先生送给他弟弟小远首歌，祝他十八岁每天快乐，高考加油拿第，不知道这位叫小远听众有没有在收音机前面，啊，想他应该已经听到，你开心吗？姐姐祝你生日快乐，十八岁是最美年华。”
陈奕迅声音又响起来。
“……唱出心里话时眼泪会流……要是怕难过，抱住手……”
“……浸在爱河……而你那呵欠绝得不能绝……绝到溶掉窝。”谭睿康认真地唱完尾声，两人静静地坐着，都没有说话。
遥远：“？”
磁带缓缓转动，谭睿康笑着拧收音机频道按钮，里面沙沙响，声音清晰起来。
“请问接下来这位听众有什
要说呢……”电台里女主持人声音问。
收音机里与耳畔，谭睿康声音同时响起，他慢慢地用广东话说：“窝想点首歌，比细佬小远，今日系诩壬剑谏娇炖郑呖numberone……”
遥远：“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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