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真是恨死这教官,幸亏骂归骂,教官就动这次手,没有踹人,还是给他们留几分面子。
遥远终于明白为什有人会当逃兵,他最烦就是站军姿,站足足个小时,完全就是在熬时间。
他想假装中暑晕倒,说不定晕倒以后可以得到特殊照顾,然而大家都不中暑,只有自己中暑实在说不过去。
下秒就晕吧,遥远站在队列里,无数次下决心,但却无法付诸行动,怕脑袋磕在水泥地上引起脑震荡,又怕被教官看出来,林林总总,顾忌颇多,每次开始站军姿十分钟后就在思考怎不着痕迹中暑昏倒事,但每次都直到解散时都没有付诸实践。
天又天军训,他居然和其他人都样,就这慢慢撑过来,次也没有掉队。
或者给他杯水,解他渴。
,bao雨倾盆,外面下起大雨,多日来郁闷扫而空,简直舒服得要死。
遥远趴在床上睡下午,睡到晚上六点才起床,紧接着为他贪睡付出惨痛代价——第二天要军训,晚上他在床上翻来翻去,听舍友们打呼噜说梦话,直到半夜五点才睡着。
六点闹铃响,学生们纷纷起床,换上迷彩服,系上腰带,背起被子,提着桶下去集合,遥远彻底崩溃。
二十二天军训,不能与外界联系,所有人都抱着同样愿望——下雨,快点下雨!给下雨吧!
九月中晚上,所有人都睡着以后,他睡在靠窗榻上,扯下半截内裤,抱着被子轻轻摩擦,闭着眼,想象抱着谭睿康时他滚烫体温,与男人肌肤相触感觉。
遥远天生皮肤就有点冷,与他相比起来,每次碰到谭睿康手肘,肌肤时都觉得他很热,那是种陌生温暖,肌肤摩挲惬意令他着迷,被子粗糙纹路摩挲龟\头敏感处,令他没会就射。
这样就不用再担心梦遗要洗内裤麻烦问题,否则连着将近个月都住在军营,没有半点个人**可言,肯定撑不到那时候。
他在安静夜里吁口气,把被子胡乱掖着,弄湿面压在下面,沉沉入睡。
数天后过中秋,军训学生们聚在起看节目,遥远把腰带卷起来,放在帽子里,坐在露天广场
遥远到这种时候,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问题,迷彩服穿上,帽子戴上,背起被子褥子,提着个桶,大家全都样,分不出谁是谁,这简直是场噩梦,快点过去吧。
遥远长到百七十五公分就不再长,每次都是排在中间靠前位置,他直对自己没有长到谭睿康百八十多公分身高耿耿于怀,但人不再长高就像天不下雨样,都令他绝望而无可奈何。
军训强度简直是痛苦得令人发指,早上集合站军姿,跑步唱歌等吃饭,还要唱得相当大声,下午又站军姿,走二三,跑步唱歌等吃饭。
天里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,晚上又在开着灯大操场上站军姿,踢正步。分到他们班是个有点长得像周杰伦教官,面容严肃,凶巴巴,没念大学,挨个把他们揪出来骂,副“现在大学生都是什德行”嘴脸。
遥远开始看他长得帅,还觉得这人应该不错,然而教官单单和遥远过不去,揪着他单骂,又给他脑袋巴掌说他走神,差点把遥远给气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