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在王鹏身上投资是值得,因为王鹏老婆厉害,属于那种会督促家里男人上进女人,看她那语气和行事作风,绝对不会让王鹏呆在家里炒股,况且他们还要有小孩子,养家糊口也是个大问题。
这次王鹏老婆没来,王鹏自己来,还带着个男,请他们吃烤全羊,谭睿康不能吃太油,就点几个素菜,陪着聊天。
“你这有心做什?”王鹏接过物理笑道:“你嫂子说让你别带东西。”
“哎没事。”遥远道:“酒是上次爸给,起喝起喝。不知道这位哥哥在,之前没准备,下次补上。”
王鹏忙笑着介绍那男,是他小舅子,想找份工作,谭睿康想想,说去帮问问,遥远只觉得十分好笑,自己居然
最搞笑是,有个股票分析师在自己博客上说迟早要崩盘,马上就被群股民狂骂狂喷,十八代祖宗都被骂个狗血淋头。
遥远隐约觉得,再这样下去,说不定真能涨到两万点。
这年夏天,许多毕业生都几乎不找工作,有钱全部回家炒股,不少年轻人纷纷辞职,每天回家看股票。
不劳而获思想充满每个人内心。遥远去跑几次人才市场问价,为将来扩大公司规模作准备,忽然发现连人才市场人都少许多。
空调房里,夏天阳光照得人很舒服,周日员工放假,谭睿康半坐在客厅窗边,抱着遥远,遥远倚在他怀里抱着猫,懒洋洋地睡午觉,电话响,谭睿康个激灵醒,睡眼惺忪地接电话。
“只有两万,不过瘾。”
“你够!”遥远笑得坐不稳:“别这嚣张!明天再来个大跳水不够你哭。”
“别乌鸦嘴!”谭睿康悲愤地嚷嚷道:“咱俩也有不少在里面!”
李凯总是来问谭睿康和遥远有多少钱在股市里,每次都被谭睿康骂顿,要就挨遥远踹脚。
游泽洋又打电话来,叫唤道:“赵遥远!千载难逢好时机!借钱借钱啊!这次真是发大财!”
“嗯,好,在睡觉。”谭睿康说:“不,什也没说,问问弟,看他晚上有没有空。”
谭睿康挂电话,遥远毛躁地说:“你决定就行,这说不是得罪人?”
谭睿康道:“尊重你意见,副总大人,王鹏请吃饭,去不?”
遥远没好气道:“去吧,带瓶茅台给他喝,让他自己喝个够,老子这次不陪他喝酒。”
当天遥远又带条丝巾,条皮带给王鹏,拿瓶茅台去,心想这次就让他请吃饭算。
遥远道:“分钱没有,真全投进去,这次给你说实话,除那些灯,钱已经全进去,几乎分不剩。自己去卖肾炒股吧,拜。”
这是很不理智行为,连遥远自己都觉得很蠢,把全副身家押进去是最不理智投资,但他们还有个公司,每个月还有源源不绝进项,起码不会没饭吃,投就投吧。
六月份还没过完,股市再次升温。
遥远知道这温度短期内绝对是下不来。
经历增收印花税次大跌后,股市再次史无前例地路上飙,已经彻底疯,这在无论哪个国家都是从未见过事,股票节目里全是利多,偶尔出现几个说泡沫专家全被口水淹死,连主持人都不许他们说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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