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辉宇道：“妈
，你哥让你去接受这种治疗？”
“
自愿。”遥远说：“现在同性恋没治好，闻到牛奶味就难受得要死想吐，牛奶仔不喝牛奶
。”
齐辉宇：“……你干嘛这样对你自己？！”
遥远：“不能让爸爸，哥哥失望，没你这本事，早知道当初跟你去读
中。”
两人长时间静默，齐辉宇说：“老婆，喜欢你很多年，嫁给吧，咱们去荷兰办婚礼。”
遥远看齐辉宇很久很久，说：“你找拉拉结婚？为什
？”
齐辉宇倚着洗手台，说：“别装，你不是已经知道？”
遥远沉默，说：“你怎知道知道。”
齐辉宇说：“那天晚上你来家睡觉，记得吗。”
遥远嗯声，齐辉宇说：“你看过qq，你还上自己qq，因为重启以后看到登陆窗口，存你qq号。”
“谢谢。”遥远接过齐辉宇递来纸巾。
齐辉宇接杯水给他漱口，说：“别喝下去。”
遥远漱完口，去洗手台前洗脸，捋起西装袖子，把水朝脸上拨，咳几声。
“十年前表你还戴着。”齐辉宇说。
遥远说：“这人优点大堆，缺点只有个，就是专。你看你喜新厌旧，有劳力士就不要牛奶妹。”
”
“妈……妈妈。”遥远说：“爸爸，哥……哥。”
“们是家人……”遥远小声说：“妈。”
林子波女朋友笑道：“叫妈叫妈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众人示意她别拿这个开玩笑。
遥远摇摇头。
齐辉宇没有说话，遥远又静很久，说：“不。”
齐辉宇说：“要。”
遥远说：“你那天晚上就知道？”
齐辉宇：“嗯。”
遥远道：“后来发现也是同志，还去治，哥让去做康复治疗。”
齐辉宇：“怎治，有用？”
遥远说：“让看女人裸\体，喝口牛奶；看男人做\爱，亲嘴幻灯片，喝口催吐剂。在那儿喝半个月催吐剂，隔壁是群精神病人，半夜就在那儿大喊大叫，还有z.sha。”
齐辉宇说：“牛奶妹被偷，回头再去买对，人个。”
遥远看齐辉宇眼，说：“结你婚去，别等下老婆吃醋找上门。”
齐辉宇说：“形婚，你看，女朋友都没带过来。”
遥远：“形婚是什？你妈妈催你结婚吗？”
齐辉宇说：“就是找个拉拉，组建个家庭，大家瞒过父母，各过各。妈交个男朋友，退休旅游去。那男对她很好，还给辆车开。”
遥远哇声哭起来，闭着眼哭，抓到什就使劲攥着，在张震手使劲蹭，谭睿康过来看，齐辉宇忙道：“喝醉喝醉，带他进去休息会。”
婚宴上还在吃，吃饱年轻人进二楼大厅去唱歌，遥远躺在沙发上安静，枕着齐辉宇大腿，谭睿康上来看过两次，顾小婷坐过来，边喝牛奶边拍遥远头，遥远醒，说：“洗手间。”
齐辉宇：“带你去。”
齐辉宇半抱着遥远，遥远步伐踉跄，头撞进洗手间，门也不关就跪在马桶前歇斯底里地狂呕。
洗手间很安静，也很干净，遥远吐四次，连酸水都呕出来，按下冲水键，吁口气，静静跪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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