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睿康说：“前段时间又上
次四千点。”
遥远：“……”
两个女孩去沙发上坐，谭睿康道：“会跌
？”
“跌。”遥远道：“今天肯定要跌惨。”
他看
眼谭睿康
账户，里面足足有两百二十万。
他把报纸摔，过去拿遥控器，换回那个台，眉毛拧成个结。
黎菁脸色不太好看，谭睿康起来打过招呼，看到遥远站着看电视，问：“怎？”
遥远看眼挂历，9月15日。
电话响，遥远去接电话，是赵国刚打来。
遥远：“你买雷曼兄弟债券？”
“
什时候不爱你。”谭睿康道：“你说，哪里不爱你。”
遥远道：“是说，虽然你不喜欢。”
谭睿康没有答话，继续低头贴胶纸，遥远又道：
“但你还有另外个身份，你是哥哥，游泽洋他大姐嫁个人，闹得全家鸡飞狗跳，和家里断绝关系很多年，后来离婚，回家时候游泽洋全家还是会给她腾个房间，接纳她回来和他们起住。”
“你要是哪天过得不开心离婚，那个小房间还是你。”遥远指佣人房，朝谭睿康笑笑，回房间去。
道：“们先在这边住，小婷回去以后再说。”
谭睿康：“小远……”
遥远：“当着妹妹面要吵架？”
谭睿康没再说什，进去房里陪老婆。
顾小婷也没说什，数天后，谭睿康没去公司，留在家里打包收拾东西。箱子堆不少放在客厅里，挤得走都走不开，大部分是黎菁买东西。
“卖卖。”遥远都不知道该说什，马上挂单，果然开市就所有股票集体大跳水。
赵国刚道：“没有，今天中国股市定会下挫，至少三个月内别想再有反弹，大基金估计马上就要全部撤出中国市场，你打算怎应对？”
遥远深吸口气：“都懵！刚刚还以为小布什在开玩笑，怎连这种公司都能说倒就倒？”
赵国刚说几句，遥远去看股票等开市，问谭睿康：“咱们还有多少钱在股票里？”
谭睿康说：“两百多万。”
遥远道：“你又投进去？”
翌日早上，顾小婷睡眼惺忪道：“哥早。”
“早，吃你早饭，别说话。”遥远边看报纸边听新闻。
顾小婷道：“你听得懂英语新闻？”
遥远微微蹙眉，顾小婷马上不说话，去刷牙吃早饭，谭睿康早上要去公司趟，中午才回来起吃饭搬家，晚上在那边请赵国刚舒妍吃乔迁饭。
电视里小布什在讲话，黎菁打着呵欠起来，随手换个台，遥远马上吼道：“别换台！”
黎菁和顾小婷去看那边家，顺便提前买点菜放在冰箱里，准备做顿乔迁饭庆祝，遥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谭睿康坐在个小板凳上，给箱子封透明胶纸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，扯胶纸声音时不时地响起，像是在撕裂什，撕裂过去回忆，撕裂他们起拥有过某些东西。
“舅舅和舅妈照片记得带走。”遥远说。
谭睿康没有说话，遥远想起南康写他男朋友搬家那幕，搬走就走，切都结束。不会像电视剧里演那幕，临走还拥抱下，说点腻腻歪歪告别词。
遥远说：“哥，虽然你不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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