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时遥远去上洗手间,回来时候端详谭睿康熟睡模样,便亲亲他脸。摸摸他耳朵。
谭睿康半睡半醒,把他抱在怀里,低头吻他。
吻着吻着两人都清醒,黑暗里,谭睿康气息变得十分急促,那个吻已经不再是单纯嘴唇碰触,遥远小声道:“有什感觉。”
谭睿康没有回答,遥远感觉得到他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谭睿康说:“刚刚……刚刚不知道为什……可能是电视看多……”
遥远路嘲笑着他上电梯,两人回家,新年桃树上挂满红包,堆未接电话,遥远挨个打回去拜年,约好明天大家开车去广西玩。
“你学个驾照行不行啊!有你这懒人!”游泽洋在电话那头叫道。
“有司机。”遥远道:“哥回来。”
挨个约人,张震明天要带着老婆小孩来讨红包。打完电话遥远在客厅看春晚,抱怨年比年烂,没有最烂只有更烂,谭睿康笑着说这个预言在很久以前就说过。
两人喝着奶茶,遥远伸出手,和谭睿康牵在起,两人就在路上慢慢地走,找到谭睿康停车,上车回去。
天阴沉沉,春节到,今年春节景气不好,消费力衰退,连私下放鞭炮都少,赵国刚请客,小孩也带出来,数人吃顿饭,遥远精神不太好,副懒洋洋模样。心情却比之前好很多,会聊几句经济,让赵国刚多运动之类话。
除夕夜,谭睿康把车开进车库。
“今年清明要回去扫墓。”谭睿康说。
“母舅家,不能带那女回去。”遥远说:“你开车载和爸。顺便把妈骨灰盒也迁回去。”
地伸向天空,灰白天幕下,操场有很多初中生在踢球。
围墙外站着个人,在远远地看。
三中体育场上时不时响起几句叫喊,学生们面容稚嫩,神采飞扬,群初中生个头不高,却推来推去,闹得正起劲,衬衣卷到手肘,裤腿卷到膝盖。
每个人都非常非常年轻。
“你到这里来做什。”谭睿康道。
谭睿康在客厅上网,倒数完以后遥远说:“新年快乐。”
谭睿康道:“新年快乐。”
他摸摸遥远头,把他抱在怀里揉揉,起身去洗澡,出来时候遥远已经睡,谭睿康揭开被子,爬上床去,躺在他身边。
“降温。”谭睿康说:“今天降温,冷吗?”
他把遥远露在被子外面手掖进自己怀里窝着。
谭睿康停稳车:“先去联系那边墓地。”
遥远道:“很便宜,两三万能买得下来个……”
车熄火,谭睿康侧过头来,遥远凑过去,两人唇碰在起。
谭睿康解安全带,开车门说:“上楼吧。”倏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完全是无意识,脸瞬间就红。
遥远说:“你亲自己老婆亲习惯吗?”
遥远:“看看母校,随便走走,怎?”
谭睿康松口气,还好没听见他说“刚放学”,否则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。
“走吧,回家去,晚上蒸佐口鱼给你吃。”谭睿康说。
遥远拿着杯奶茶,又去给谭睿康买杯,周围女孩都注意到他们,两人搭配很奇怪,遥远穿着毛衣围着围巾,还挎个学生包。
谭睿康则身西装,戴着领带,派成熟大叔风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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