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灯传下心灯……鸿俊回忆吊坠被击碎那刻,再回想青雄所交代,只要捏碎吊坠水晶,心灯自然会入体。当时只有自己与他在场,若合理话,心灯不是进他体内,就是进自己体内。
只可惜鸿俊从小丧父,没能跟在亲父孔宣身边长大,被重明放养十二年,常在溪前山后撒野,日间曝晒,夜里淋雨,三不五时还要被烟熏。风里来雨里去,摧残掉不少,然传承自其父眉目、柔唇皓齿、白皙肤色,以及少年郎特有干净明朗之气,依旧见面便让人惊艳。
“你……这人怎啦?”少女将目光移向鸿俊身边昏迷不醒那武将,“呀”声,说,“这不是景珑将军?!”
“将军是什?”鸿俊脸茫然。
“干吗呢!”西楼连廊上,有女声不悦道,“下头是桑儿?你又把什人带回来?”
那名唤“桑儿”少女忙朝鸿俊做个手势,说:“大伙儿正要睡呢,别出声,随来。”
门里又是个后园,看上去像户人家后门,花园中有荷塘,荷塘畔桂花飘香,虽在淅淅沥沥雨下,却依旧有种墨香人家雅致感。鸿俊拖起那男人,进回廊。左看右看,心道:哇这儿当真漂亮。
这户人家筑两层,楼上又传来女孩声,鸿俊简直快被累死,追那鳌鱼追夜,又连着发生这多事儿,只想找个地方先歇着,当即屁股坐下,倚在回廊里直喘。
恰恰好这时间,名身着鹅黄色襦裙少女,手中捋枝桂花,沿着回廊走来,便迎面撞上鸿俊。
是时只见鸿俊筋疲力尽,坐在地上喘气,身边躺着男人,背后还露出截鲤鱼脑袋,鱼嘴张合。
少女:“……”
鸿俊便起身斜斜抱着那“景珑将军”磕磕碰碰地跟着少女上楼,武将两脚在木台阶上拖来拖去,发出声响,鸿俊才想起铁靴未脱,忙把他靴子也脱,抱进房中,让他躺上榻去躺好,卸下包袱,放在案几上。
“怎办呢?”鸿俊自言自语道。
“这鱼是你吗?”桑儿端详桌上鲤鱼,赵子龙鳃还在拍拍。
鸿俊点点头,那武将穿身白衣衬裤,鸿俊伸手去摸,发现其腰间有铁牌,上书“大唐龙武军李景珑”。看完也不知道是什意思,随手扔在桌上,又拾起那把击碎五色神光与吊坠剑端详,只见那剑十分古朴沉重,黑漆漆,上刻有密集小篆字体。
鸿俊看不出究竟,又解开李景珑贴身衣服,令其露出壮硕赤裸胸膛,李景珑身材修长,胸肌、腹肌轮廓清晰分明,两道剑眉如墨般,五官深邃,鼻梁高挺,嘴角微微翘着。
鸿俊脸茫然,转头时恰好与她目光对上。
少女差点大喊出声,鸿俊连忙比画“嘘”手势,让她千万别叫,又灵活翻身起来,朝那少女连番作揖。
夜,bao雨后,鸿俊脸上连日污脏已被洗刷干净,皮肤白皙,五官朗秀,简直是俊美得惊天动地,只是抬头瞥,那少女便时半晌,未回过神来。
鸿俊说:“……借你这儿待会儿。”
鸿俊之父当年乃是纵横三界,但凡认第二没人敢认第美男子孔雀大明王。更有过他露面便引动天女散花,五百年前妖族为睹其真容,争先恐后更引发大规模踩踏惨剧案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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