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信你直觉。”裘永思说道,“咱们在查案。”
鸿俊说:“有种奇怪熟悉感觉。”
“描述下?”裘永思侧头瞥鸿俊。
就像在家里样,是什感觉呢?那侧厅里聚集近四十人,都是交头接耳,小声谈笑学生,有老有少。
正在此时,名少年低头过来,不留神撞上鸿俊。鸿俊个趔趄,那少年忙作揖道歉,抬眼瞥鸿俊。
鸿俊回过神,马上笑道:“嗨咩猴比!亲爱大唐朋友!”
鸿俊要上前去拥抱,后面学生已等得快炸,国子监门口设俩看门,本来就卡得心烦,守卫只好把两人都放进去。
裘永思带着鸿俊穿过侧廊,不时回头望,说:“还好进来,找此地学监去。”
鸿俊问:“咱们为什不翻墙进来呢?”
在鸿俊眼里,无论进皇宫还是大明宫抑或国子监都如履平地,区别只在于面前那堵墙是什颜色,裘永思被这问却也傻。为什不翻墙呢?
定还真能遂心愿。”
鸿俊并不知心灯有多大来头,但裘永思这模样,对法宝所知渊博,说不定他有办法能将心灯取出来……正要再问时,两人已到国子监前,裘永思朝鸿俊做个手势,示意他来应付。
国子监门口人来人往,下月初五就是会试之日,全国各地举子云集此地,足有六千人众,考期临近,为免泄题、代考等,出入国子监者律搜身,不得携带外头书,且都需要持国子监通行牌证。
裘永思与鸿俊站在街外,见外头人来人往,裘永思便屏息等候,到得人多时,裘永思便拉鸿俊。
“哎!王兄!王兄等等!”裘永思见人经过,拉着鸿俊忙道,“快快令牌忘带身上……”
少年瘦瘦小小,似乎比鸿俊年纪还小些,眼里带着不安,鸿俊笑起来,摆手示意没事。少年又抬步进侧厅,侧容笑,显然十分自得。
就这个动作,鸿俊突然想起曜金宫里感觉。曜金宫中少年们俱是鸟儿化身而成,整个曜金宫内,都有股妖气,只因为重明秉性高洁,不触污秽,这妖气净化以后更偏向不食人间烟火仙气。
“妖怪。”鸿俊说。
裘永思再不言语,转身带着鸿俊走进去。
鸿俊低
“不要总是,bao力解决问题。”裘永思答道。
两人到得学监房中,裘永思只说找三位同乡,示意鸿俊写,鸿俊便提笔将那三人名字写下来。学监告知在梅院丁字号楼中,两人复又穿过长廊,通过侧厅往梅院里头去。
侧厅建得极其宽敞,乃是学子们喝茶闲聊之处,鸿俊与裘永思匆匆经过侧厅外,突然鸿俊停下脚步,朝侧厅里头不由自主地看眼。
裘永思问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鸿俊答道。
其时门口学子众多,裘永思匆忙被搜身,守卫问道:“牌呢?”
裘永思:“忘带!这就回去取!”
后头人又在催促快快快,守卫不耐烦,反正也搜不出什,只得把人放进去。鸿俊也被搜个遍,没东西,正要过去时,对方问:“牌呢?”
“等等,他俩都没有令牌?前面那个,站住!你俩哪院?”
鸿俊心里咯噔声,不知如何是好,裘永思过来,朝那俩守卫说:“他是胡人!听不懂,牌放房里,哎!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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