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珑:“……”
桑儿会意,顿时笑起来,忙道:“小郎君,你坐过去点儿……”
李景珑说:“莫日根,你……”
桑儿不住将鸿俊朝李景珑身边赶,再挪个位,坐到莫日根身畔,莫日根笑道:“这就对。”
鸿俊:“???”
“你挺懂嘛。”莫日根笑道。
不片刻桑儿盈盈来,鸿俊便与她打招呼,说到底桑儿是他在长安认识第个“朋友”,再见面便分外开心。其时桑儿只是流莺春晓中名侍奉头筹姑娘侍女,没料今儿有客人特地找她,还是天字号位,便开心无比。
两人见面,都是笑起来。桑儿打量李景珑,又看鸿俊,李景珑充满怀疑,不知鸿俊与这“桑儿”到底有什关系时,桑儿突然来句:“哟,李校尉!你俩在起啦!啥时候好上呀?”
李景珑正喝着水,顿时口水噗地喷出来,莫日根笑得歪在案畔。
“们在起很久!”鸿俊笑着说,“桑儿,你来帮们倒酒吧?给你钱!”
日根话头,再看鸿俊,问:“说得对吧?”
鸿俊想起那夜李景珑朝自己解释,本有点儿小雀跃,现在却被泼盆冷水,忍不住稍微抗争下,说:“其实也可以有。”
“那你去隔壁坐。”李景珑指裘永思与阿泰,说,“这边都是正经人。你想跟们坐还是去隔壁?”
鸿俊想想,只得服软,说:“还是留这儿罢。”
李景珑说:“你想好,不许再挪位置。待会儿们要吃樱桃饆饠。”
鸿俊变成挨着李景珑坐,便稍稍侧过来点儿与桑儿说话,背靠着李景珑半身,李景珑让鸿俊靠着,便不吭声。不多时,伴当买樱桃饆饠也到,众人便“哇”声。
只见那樱桃饆饠乃是以酱樱桃果子作主馅,蛋面皮将烤羊羔嫩腿肉、鲜酪、青葵丝与菜芯等馅料卷,上屉蒸熟后囫囵团起,撒上切碎薄荷叶,鲜甜咸香,入口不腻。
“什好吃?”裘永思从隔壁探过头来看,这看不得,忙道
桑儿笑吟吟地跪坐榻上,提壶依次斟酒,那壶中乃是上好兰陵大曲,酿作琥珀颜色,倒在个白瓷碗中,顿时酒香扑鼻,正所谓“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”,当是楼内最好酒。
“少喝点。”李景珑朝鸿俊吩咐道,“这酒烈。”
莫日根吃着干果,打趣道:“这是醋罢?”
桑儿说:“怎可能!这是最好酒!”
莫日根抽抽鼻子,说:“怎闻起来,总觉得咱们这儿酸酸。”
鸿俊:“什?吃什?樱桃饆饠是啥?不去,那……可以喝点儿酒吗?”
喝酒倒是可以,李景珑便欣然给他点吃食与酒,更让伴当去隔壁韩将军开店里买来名吃樱桃饆饠。鸿俊还是很容易满足,食色性也,没有色,有吃也样,何况李景珑说东西听起来就很好吃。
“可几位郎君,稍后载歌载舞,总得有个人斟酒才是。”老鸨又来,问道,“给您安排个,就在角落里头规规矩矩地坐着如何?”
李景珑正要拒绝,鸿俊突然想起,问老鸨道:“你认识桑儿吗?”
老鸨马上连声说认识认识,转身催人去叫,李景珑只得作罢。鸿俊说:“绝对不会在这儿动手动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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