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来越不要脸
。”鸿俊说。
李景珑笑起来。
鸿俊想起老夫人说
，当年她与
身戎装哥舒翰相遇，便见倾心，兴许年轻时哥舒翰与李景珑也差不多。
“那
呢？”鸿俊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李景珑打量他，说，“勉勉强强吧，当副将凑合。”
李景珑又翻出那垫绒羊皮袋，把鲤鱼妖套上，旁边开几个洞，正好伸手抻脚，眼睛还能看到两边外头，再把袋口扎。
鸿俊：“……”
“袖套当裤子穿。”李景珑把鲤鱼妖全副武装好，这下鲤鱼妖借口都没。
“找到战死尸鬼王。”李景珑说，“找到以后，记下位置，回来告诉，去吧。”
鲤鱼妖只得乖乖地溜烟跑出雪地，去找李景珑描述那战死尸鬼王。
张颢忧心忡忡道：“老将军日夜未露面，城中流言四起，快压不住。”
“张将军。”李景珑沉声道，“必须压住。”
“同你去罢。”老夫人说。
张颢摆手，又朝李景珑问道：“你们究竟去哪儿？”
李景珑只摆手不说，示意鸿俊尽快行动，指鲤鱼妖让它也跟着。
榻畔，轻声细语地与鲤鱼妖说话。
鸿俊：“！！”
鸿俊吓跳，正要分辩，老夫人却微笑着朝他点点头。
鲤鱼妖在旁说道：“……要是离开鸿俊，也不知道他该咋办，什
都不懂。”
鸿俊忙道：“赵子龙没吓着您吧？”
鸿俊从毯子里伸出只手说：“打架看看谁是副将。”
“冷，别胡闹。”李景珑忙把他手按下去。
将军府内，距离哥舒翰与莫日根昏倒已过近八个时辰，这
李景珑极有耐心地坐在城墙下等候，风又吹起来，鸿俊便朝他靠靠，彼此身上都穿着带有刺鼻尸臭汉铠，这夜酷寒无比，李景珑便打开带着毯子，将自己与鸿俊裹在起。
鸿俊笑着看他，想起第次见李景珑时，他也是穿着全副战甲，那时怎就不觉得像现在好看。
“笑什？”李景珑注意到鸿俊。
鸿俊说：“没什，你穿铁甲挺好看，虽然是锈。”
“那是。”李景珑随口道，“当年长安不知道多少女孩儿迷恋你哥哥戎装打扮。”
三更时分，城外片肃静。
鲤鱼妖下雪地便哀嚎道：“好冷啊！”
“快。”鸿俊说，“全靠你，赵子龙，你不是要救人命积功德吗？这城里头四十万条性命呢！”
鲤鱼妖在雪地上踩来踩去，说：“有没有简单点办法？”
李景珑：“给你双靴子穿。”说着取出日前在市集上买靴子，鲤鱼妖穿上靴子，说：“这可暖和多，但还是好冷啊。”
老夫人笑着说：“怎会？都年过半百人，该见不该见，也都见。外头都是妖怪，对不对？这回可得仰仗你们，无论如何，须得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“那是。”鲤鱼妖说，“们家鸿俊连妖王也除掉，就怕那李景珑拖后腿可不好说……”
鸿俊：“当心长史把你炖。”
鸿俊上前为哥舒翰把脉，服药后他脉象稍平稳些，可见药是有效。虽无法治愈，却因活血药力，稍稍令病人回温。
其时李景珑与张颢正在院里说话，似有争执。最后李景珑眉头深锁快步进来，以眼神示意鸿俊该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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