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鱼妖提醒道：“现在变
个男
。”
“别提。”莫日根以手扶额，说，“陆许生死不明，现在哪有闲心思管他该是男是女？”
“
不知道那是什
。”沙蛇答道，“但那天瘟神被打得很狼狈，记得很清楚，他让去找帮手……”
在捕猎白鹿之时，瘟神明显碰上
个强大对手，这对手将他揍得够呛。而抓回来白鹿，也出现个小小问题——肉身逸散，只有纯灵体。莫日根马上道：“失去肉身白鹿，若没有居所，很快就会归于天脉。”
“后来瘟神与玄女便控制住白鹿，以魔气腐蚀它躯体，再使用它法力，去逐驱策战死尸鬼……”
沙蛇答道：“不知道，都被妖王调拨走，供天魔驱策罢？”
阿泰那天只是粗略问来历，没想到断断续续，更被李景珑问出不得内情来。
“他们是怎联系？”李景珑又问。
“通过块莫高窟画壁。”沙蛇答道。
众人：“！！！”
“战死尸鬼王已经落在他们手里。”沙蛇眼望鸿俊，眼中似有畏惧，说道，“他们找到白鹿人世身，妖王让瘟神尽快用白鹿法力，集结起战死尸鬼军队，预备随时出兵，协助现世天魔，干掉人间天子，就这样。”
“等等！”鸿俊震惊，颤声道，“再说次？！”
沙蛇抬眼，与鸿俊对视。
原来这沙蛇曾经居所，距离雅丹将军墓不远，二十年前它修炼有成，在玄女与瘟神来到时，被纳入妖王麾下，成为信使。其后便三不五时，通个风报个信，顺便还帮玄女买点儿沙洲夜市烧饼果子，为两只大妖怪跑腿。
瘟神是从中原来，被妖王派到此地常驻，玄女则是土生土长本地妖怪。
然而要将白鹿完全魔化，需要时间极其漫长，这个过程持续将近十年，白鹿化作黑鹿之后，再同化战死尸鬼大小尸王，又花足足八年时间。最终确认能心甘情愿，脱棺而出，受两只妖怪摆布驱策，
阿泰扶额，拍拍李景珑肩膀，意思是逼供这活儿果然不行，还得你来。
李景珑再顾不上旁事，五十地问，沙蛇倒是十分配合，几乎是有问必答——画壁上，妖王形态是条龙影子。这场阴谋，从二十年前便开始策划，张颢先是来到敦煌，找到在祁连山北麓隐居玄女。两妖在十八年前，合力逮到只灵兽，传说这只灵兽居住在莫高窟处壁画内。每隔段时间，都将到人间来托生。
而瘟神与玄女，在它离开莫高窟，托生降世之时，成功地将它截下来，并以魔气污染，不断炼化。
“白鹿。”莫日根喃喃道，与李景珑对视眼。
“就是你要找那美人儿？”阿泰意外道。
“哇。”鸿俊说，“原来妖怪还有户籍？”
“玄女从前不是这样。”沙蛇打量鸿俊，众人中，唯鸿俊能感觉到少许亲切，身周气劲却十分威严，料想与妖也许有什关系，但它很识趣地闭口不问，又说，“后来，大伙儿才听说她性情大变。”
“大伙儿？”莫日根皱眉道，“你们还有多少妖怪？”
“前年都被调走。”沙蛇说，“飞禽走兽，天上飞，水里游，光是知道就有不少。”
“去哪儿？”李景珑顿觉有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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