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金翅大鹏洞彻人心,北海鲲神预见未来。”鲤鱼妖声音打断鸿俊思路,又说,“天魔也许想知道,未来发生什。”
鸿俊从思考中抬头,忽然迎上李景珑目光,再看鲤鱼妖,问:“鲲神知道未来发生事情?”
鲤鱼妖道:“传说他能让每个人看见自己以后,但不太准。人命,有时候是可以被改变。”
鸿俊:“……”
但袁昆并未让他看见过什,杨国
阿史那琼道:“也许正因如此,那条蛟龙才不得不求助于你。”
正在此刻,鸿俊回来,揭开酒肆内帘子,众人当即惊讶。
“鸿俊!”
“你没事吧?!”
鸿俊容貌似有疲惫感,朝众人笑笑,示意放心。李景珑担心地打量鸿俊,鸿俊便轻轻点头,李景珑沉默良久,让他坐到自己身畔,说:“獬狱在骗咱们。”
兰陵琥珀酒馆中,驱魔司众人已回,鲤鱼妖在御花园中与阿泰鸿俊失散后,查出件极其重大线索。李家先帝现身,宫廷大乱,鲤鱼妖便上房顶四处张望,原本路追来,寻找鸿俊下落,不料却发现在兴庆宫宫墙之后,出现蛊猿身影。正是“酒色财气”中两只。
两只蛊猿离开时,只朝另只提及:魔王吩咐老三去追袁昆,也不知抓到手不曾,必须尽快行动,以免节外生枝。
李景珑听罢,先不予置评,朝众人解释獬狱身份即是杨国忠,以及宫中所发生之事。余人又各自对过消息,莫日根与阿史那琼在杨府外守候夜,未见端倪。
阿泰则朝众人解释李龟年身份。
陆许与裘永思查出,安禄山麾下两名妖将在今夜便已出城,离开长安,去向不明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裘永思说,“这条黑蛟阴狠狡诈,绝不会兑现他任何承诺……”
鸿俊有点出神,耳畔仍回响着离开杨府前,杨国忠朝他说那句话。
“告诉,袁昆让你看见什?”
鸿俊不知道杨国忠为什会这在意袁昆,从小到大,他只有在青雄口中听过鲲神。但当年据青雄所述,心灯是袁昆给他。如今想起种种巧合,仿佛切都有着冥冥中安排——袁昆通过青雄转交给他心灯,鸿俊下山抵达长安遇见李景珑,恰好就在那夜里,心灯被李景珑吸走。李景珑又与他相爱,最后以心灯暂时封住他魔种。
切仿佛环环相扣,将他命运导向因果轮回某个境地之中。而在狐妖伏诛后,袁昆第次在长安城中现身,显露他身为妖王之强大力量——预见未来。
众人沉吟片刻,李景珑早知杨国忠所言乃是夸大其词地唬人,令他以为他手握人质,会认真考虑他条件。但鸿俊未归,他着实有些焦虑。
“獬狱身份挑明。”裘永思说,“事情就简单许多。”
“既敢在咱们面前现身。”李景珑又道,“想必早已做好准备,目前看来,妖王绝非易与之辈。”
“你们有没有发现件事?”莫日根想想,说,“除却安禄山以外,獬狱在宫中以杨国忠身份立足,可在他身边或是说‘麾下’,已经没有妖怪可供使唤。”
李景珑点点头,说:“现在长安,他没有手下,安禄山则已查明,至少拥有四名下属,若论实力,兴许獬狱已输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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