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珑又亲下鸿俊,起身道:“给你找点吃去……”
“不想吃。”鸿俊说,“再陪睡会儿。”
李景珑说:“听话,吃完陪你抱个够,到洛阳有三天呢……”
李景珑好说歹说,鸿俊只抱着他不放手,又舔舔嘴唇,去舔他胸肌上那颗乳头,李景珑被鸿俊这逗,全身都僵。
“你看,你都不硬……”鸿俊尚且抓着李景珑那个,说,“下次不能连着来好几次……”
黄河上风浪湍急,出得渭河后,船便开始轻轻摇晃,鸿俊过足足天才缓过来,而李景珑抱着鸿俊,从当天午后睡到第二天天亮,鸿俊醒来时伸个懒腰,发现李景珑早已醒,正搂着自己看,脸色却有些凝重。
“你没事吧?”鸿俊说。
“你没事吧?”李景珑反问道,“疼不疼?”
进得太深第三次让鸿俊有点不大舒服,除此之外,切倒是很好。鸿俊从没想过,做这件事居然能如此地快活,难怪世人都说色字头上把刀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。
那是心中与身体双重冲击体验,鸿俊颇有点想再来,但只怕自己时半会儿受不。而当欲望褪去之后,与李景珑赤身裸体地彼此抱着,亲吻,抚摸时,反而更让他感觉到被唤作“爱”情感。
何,无法将那具烧焦尸体与莫日根记忆里母亲联系在起。
“为什会这样?”陆许不安地说。
莫日根答道:“娘生下时,爹不在身边,在阿克浑部中长大,他们说出生那夜,大草原上几乎所有狼都来,它们包围整个村庄……”
陆许眉头深锁,莫日根坐在榻畔,解开外袍、里衣,袒露身古铜色胸膛,换上放在案前粗布衣,对着镜子系带,朝镜中陆许道:“娘说出生那天,身狼毛,后来才慢慢地褪,想是妖力投胎托生时未竞。老人们度以为是妖怪。直到阿克浑部毁于战火,才离开西北沃伦湖带,拿着娘信物,去室韦找爹……族中有位老萨满,坚持认为是苍狼转世,让到横山峡谷中去……”
陆许说:“可鸿俊说,你有四个弟弟。”
“其实是因为……”李景珑脸色有些古怪。
鸿俊:“???”
李景珑又忍会儿,说:“不行,得起来。”
说着他不顾切地推开鸿俊
“你没事吧。”鸿俊说,“怎脸色不大好?”
鸿俊见李景珑昨日连着做三次,突然觉得他似乎脸有些白,李景珑却道:“开什玩笑?哥哥像是纵欲过度模样?再来?”
鸿俊忙讨饶道明天明天,按着李景珑手,笑着说:“其实最喜欢最后次,就是过后有点儿不舒服,你究竟在哪儿学?”
李景珑抓着鸿俊手,按在自己胸膛上让他摸,说:“春宫图上看。”
鸿俊:“……”
“不是个娘生。”莫日根笑道,以手比画,说,“最小只有这大。”
陆许见平时莫日根总是乐呵呵,没想到在他梦境里,竟有着这段过去。
“不然怎说让去呢?”莫日根说,“天魔对过去应当挺有兴趣。”
“后来找到杀你娘人报仇?”陆许又问。
“走吧。”莫日根没有回答,而是说道,“换那身衣服,咱俩起出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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