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李景珑眉头皱起来,仿佛在思考,鸿俊眉毛略抬,说:“发现什?”
“香味。”李景珑说。
鸿俊也闻
鸿俊只得假装听不到,心想全找干什,找李景珑去啊。
“不来。”李景珑捏着嗓子说,“们是阉党,来不呢。”
少年:“……”
鸿俊只觉李景珑胡说八道起来太好玩。刚过路口又有人朝他们吹口哨,此起彼伏,全是在逗他,搞得他都不好意思看。
“两位郎君!”又有少年朝他说,“过来坐坐?”
李景珑正在胡人帐前问,鸿俊大叫声,忙不迭跑出来,李景珑以为发生何事,却见其身后帐内走出名室韦男子,那话儿正翘着。
“不会弄疼你。”室韦男子笑着说,并以手指弹弹身下,意思是你看。
“他碰你?”李景珑问。
鸿俊忙道:“那倒没有,是误会。”
室韦男子说:“你俩起来?”
行。”
鸿俊勉强道:“行。”
两人竭力不让人看出自己像外地人,经过名肥胖胡商摊位时,那胡商突然“喝”声,把鸿俊吓跳,胡商便哈哈大笑,笑得全身肥肉乱颤,其身边数名浓妆艳抹胡姬,脚上拴铃铛,快步过来,伸手拉李景珑与鸿俊,李景珑忙不迭摆手,慌忙按那女孩手腕,这才挣脱。
再路过去,鸿俊则不住往街道左边汉人区打量,突然侧有人朝他吹口哨,转头望时,见是名高大瘦削、打着赤膊胡人男子,脸上带着红晕,让他想起莫日根。
那胡人男子朝他招手,示意他过去,李景珑则在旁打听,鸿俊便跟去,朝那胡人说:“打听个人……”
李景珑把鸿俊拨到自己另边,温文尔雅地朝他笑笑,不答话。鸿俊刚转过去,另头又有人朝他吹口哨,乃是名吐火罗男人,朝他说句优雅波斯语。那句诗鸿俊听阿泰唱过,是名闺中妇人所写,意思是:美丽少年,可否来窗前?
李景珑赶紧又把鸿俊拨过去,过这胡人男妓区,总算没那频繁口哨声,唯余胡姬倚在帐前,看人经过便以手腕轻摇,铃铛声清脆。汉人区则是身穿华服女孩拈着团扇,慵懒地往街上看。
“怎都对你这有兴趣。”李景珑说。
鸿俊笑起来,脸上带着点红,说:“对啊,他们好像都不大稀罕你。”
李景珑没有回答,只瞥鸿俊,片刻后说:“你觉不觉得……”
“这丁点大就出来接活。”李景珑朝那室韦男子说,“算,怕弄疼你。”
男子:“……”
鸿俊笑得打跌,忙拉着李景珑跑。
“朝最里头走。”李景珑说,“中间有家酒肆,消息灵通,到那儿找人问去。”
鸿俊正过长街,又是声口哨,发现又有色目人少年,全身涂油,赤裸裸地站着,那物上还套金环,说:“来不来?”
胡人男子带着鸿俊进帐,问:“你是汉人?”
鸿俊点头,男子说:“是室韦人。”
鸿俊心道难怪,正要问时,那男子却说:“方才就注意到你,跟着你人是谁?”
鸿俊说:“是郎君。”
“哟,叫他过来起?”胡人男子把裤带抽,宽松白裤落地,又说,“钱随便给就行,哥哥陪你玩到够……”说着就伸手来抱,要低头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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