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俊嘴角抽搐,答道:“已婚。”
李景珑心又径自回去,李白哈哈笑几声,用力拍下鸿俊背,说:“有个朋友,生个女儿,正在让帮着看郎君……”
鸿俊:“不喜欢女孩子。”
李景珑心跳完全恢复正常。
“哦……这样啊,他也是个写诗。”
李景珑示意鸿俊你看吧。鸿俊忙解释道:“不是,太白兄……”
“拉起来。”李白头有点儿疼,李景珑便示意鸿俊上前,拉他起身,鸿俊整个人都颤抖。
“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……”
“与尔同销万古愁。”李景珑与鸿俊异口同声接道。
李白疲惫地笑笑,寒暄片刻,李景珑说:“这是鸿俊,太白兄。”
李白歪在条巷子边,竟是醉得睡着,鸿俊眼里时充满赞叹与惊讶,打量熟睡李白、活着李白,那眼神里带着抑制不住小欢喜。
李景珑:“去打桶水来。”
“你自己去打!”鸿俊诧异地看李景珑,说,“要照顾太白兄。”
李景珑说:“那去打桶水来,泼他头上。”
“这怎可以!”鸿俊说,“你敢!和你拼命!等等……你还真泼啊!”
“也很喜欢他。”裘永思打趣道,“不过更喜欢漂亮女孩儿。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陆许最后说,“谢谢。”
陆许要回房时,裘永思突然说:“那头狼心里,有解不开死结。”
“知道。”陆许答道,“你也有。”
“嗯。”裘永思点点头,不再多说,陆许便回房去,关上门。
“是谁?”鸿俊好奇道。
李景珑又有点儿紧张。
“他诗写得好,叫……杜甫。”
鸿俊:“哦,杜甫是谁?没听说过。”
李白摆摆手,自言自语,披头散发,带着李景珑与鸿俊往街深处去。那阵淡淡香味竟是越来越明显,门口挂着匾,
“管他是什——”李白挥手,说,“有钱?小珑,借点花花。”
“先办正事。”李景珑说,“回去再说。”
李白只得作罢,李景珑几乎是押着他,朝街另头走,说:“香玉在哪?你答应鸿俊帮找人。”
“鸿俊……嗯。”李白转头,瞥鸿俊,喃喃道,“你……婚配不曾?”
听到这话时,李景珑瞬间心跳就漏拍,心脏仿佛要蹦出来。
“那不然怎办?”李景珑感觉自己不是提着水,而是提着桶醋。
“让他自己醒来啊!”
“不可能,以前他就总是这样,们经常泼他水,否则你等着罢,他醒还要喝……”
“不不不!别——!”鸿俊发出声惨叫,那桶水就这“哗啦”声,泼在李白头上,李白瞬间醒。
“拿酒来——!”李白当场叫道。
洛阳,十里河汉。
鸿俊本来已经有点困,却被李景珑那句“太白兄”吓,整个人都精神。不知现在是什时候,这地下长街像个黑市,又像个不夜之城。他止不住地想,见到李白,还问他喝多以后要不要尿尿……还给他递个虎子,然后李白就坐在对面那啥……
鸿俊只觉阵天旋地转,心跳得快要眩晕。
“那那那个……”鸿俊说,“李白大人,真对不起,小人刚刚狗眼不识泰山……”
李景珑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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