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车载着酒,陆许坐在车侧,背对莫日根,低下头,黄昏时日夜交错,陆许手里发着光,光团飞来飞去。
“那天看鸿俊梦。”陆许头也不回地说,“便觉得,人与人相识、相处,也总是些鸡零狗碎平常小事儿。要那波澜壮阔做什?累。”
莫日根帅气眉毛扬,坏坏地笑起来,说:“要是你叫不醒怎办?”
“叫得醒。”陆许说,“长史会回来。”
“要你叫醒。”莫日根又笑道,“把封印开,自然就醒。”
“是回忆吗?”莫日根笑道。
陆许说:“其实……没有多少珍贵回忆,不过最后你应该也不会知道。”
莫日根从兰陵琥珀榻上坐起,顿时声大叫,衬裤湿摊,陆许不自然地从榻畔起身离开。
“你憋得太久。”陆许说。
莫日根顿时满脸通红,四处找布巾擦拭,喊道:“陆许!陆许!”
记忆里,少年时莫日根躺在山洞中,他不住喘息,浑身伤痕累累,旧伤未愈,再添新伤。
他衣服早已残破不堪,就像个浪迹草原、与野兽为生野人,他肌肤粗糙而污脏,头发纠结成团,伤口里露出尚未长出肉。
发光牡鹿从洞外缓慢踏入,两角引领着星光,莫日根抬起头,眼中带着诧异,抬头望向那牡鹿倒影。
白光收拢,化作浑身赤裸少年,他肌肤白皙,体形健美。少年朝他做个“嘘”手势,莫日根瞬间个翻身起来,扼住陆许脖颈,将他按在地上。莫日根肌肤带着粗重雄性气味,如同头发情期四处嘶吼、欲依靠撕咬来发泄野狼。
陆许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双眼,片刻后莫日根又凶狠地吼声,朝他脖侧狠狠地咬下去。
陆许不知道莫日根只是逗他还是认真。
莫日根推着车,晃悠晃悠在石板路上走,陆许颠颠。
莫日根说:“要真叫不醒,你就别管,把杀吧。”
“叫得醒。”陆许重复道,“你有病。”
莫日根自嘲般地笑笑,陆许又说:“哪怕叫不醒,也不会杀你
陆许背靠楼梯,不住喘气,低头看看自己身上,时几乎无法平静下心绪来。
“你在梦里封印什引子进去?”
那天出门前,莫日根还特地朝陆许问道。
“都是些很平常事。”陆许说。
莫日根带着点歉然,躬身使力,吭哧声,推起板车,随口道:“看来你跟着,也没几天开心过,早知道当初得带你去更好玩地方。”
陆许不仅没有挣扎,反而抬手搂住他,抱着他宽阔肩膀。莫日根锐利犬齿刺穿他脖侧,鲜甜血液在他口中迸出来,陆许肌肤气息瞬间让他感觉到,自己身下已有反应。
莫日根呼吸变得粗重,他放开陆许脖颈,就像那夜另个梦里,苍狼无情地啮咬着他血肉般。
他轻轻吻下陆许脖侧,于是,陆许伤口飞快地愈合,留下个淡淡红色印痕。
陆许抱着他脖颈,侧头吻上去,紧接着莫日根解开缠腰,从脑后抓起陆许双手,将他按在地上,吸吮、亲吻他锁骨,就像狼王在耳鬓厮磨般,狠狠地进入他。
“只有这些。”陆许手掌离开莫日根额头,有点不安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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