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俊说:“还行话,只能证明根哥很小啊。”
陆许只得承认道:“确实很痛。”在这点上还是不能扭曲事实,随便诋毁莫日根。鸿俊正要恭喜时,陆许道:“说也奇怪,突然就看开。”
鸿俊认真说:“不会,你们会在起很久很久,就像和长史样。大伙儿都会好好。”
鲲神预言没有应验,这里头定是发生什问题,但鸿俊现在气也消,用不着五年十年,他对李景珑爱感觉已较之从前更深,嘴上虽然说气,心里却是只想与他过辈子。
他相信陆许也是,只要莫日根开窍就行。
陆许慌张,鸿俊却让他别大喊大叫。
“要饿死……”鸿俊说,“给点吃……”
陆许:“……”
不多时,李景珑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,陆许朝内看眼,端碗快成面糊面条给鸿俊吃,鸿俊忍着身上疼痛,吃个底朝天。
“阿史那琼做饭居然这好吃。”鸿俊明显是饿狠。
莫日根眉头微微动,陆许又说:“回爹娘生前住地方,祁连山下村子里,这辈子就住在那儿,每天早上起来推开窗子,就能看见远方雪山。”
“在村里种很多树,白天出去打打猎,拿去市集上换点吃。”陆许又说,“晚上就在家里画画。”
“你打猎。”莫日根说,“拿铲子?”
“反正天底下也没什东西跑得比快。”陆许道,“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,拿把菜刀也行。”
莫日根反而说不出话来,陆许又认真地说:“你空路过凉州时,来家作客。”
莫日根轮完值洗好碗,擦过手,陆许便坐在鸿俊房外等他起床,莫日根也陪陆许坐着,只不出门。
“你说獬狱躲在哪儿呢?”陆许出神地说。
“哪个池塘里吧。”莫日根随口答道,“裘永思自然有他办法。”
“听鸿俊说过。”陆许又说,“驱魔司在完成任务后,人间太平,就会解散,是?”
莫日根低头,两手揪廊下草根,答道:“不是解散,大伙儿都有自己事做,阿泰得与阿史那琼、特兰朵他们回去复国;永思得回去守着镇龙塔,各忙各。”
正说话时,到得黄昏,李景珑也醒,刚醒来便慌慌张张,四处找鸿俊,及至在厅堂内发现鸿俊与陆许,才放下心头大石,径自去后院洗澡。
大伙儿也陆
陆许:“……”
放下碗筷,鸿俊又问:“刚刚你说话,是真?”
陆许答道:“是。”接着,陆许便将来不及说整个经过告诉鸿俊,鸿俊听得有点傻。
“就说很痛吧。”鸿俊说道。
“也还行。”陆许开始嘴硬。
莫日根没有回答,起身走。
陆许:“喂,去哪儿?”
“办事!”莫日根答道。
陆许便靠在廊下,不多时,鸿俊拉门出来,陆许色变道:“鸿俊!”
鸿俊拄着把小胡床,艰难地爬出来,说:“…………”
“那你呢?”陆许突问。
“?”莫日根眼中现出些许迷茫,抬眼望着天际白云,想想,而后说,“不知道,应当是回草原上去罢。”
陆许等会儿,说:“你怎不问?”
“你?”莫日根说,“待长安罢。”
“回家。”陆许嘴角带着笑意,出神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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