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鲤鱼妖个天作胆它也不敢,更杀不獬狱,而獬狱又道:“或是将你在驱魔司那些凡人朋友带来?”
鲤鱼妖手持搓澡棒,退后些许,张张嘴,时没有说话。
“你骗。”鲤鱼妖呆呆地看它许久,最后憋出来这句。
“鱼脑子当真不够用。”獬狱转过身,朝鲤鱼妖道,“你现在才知道在骗你?”
“你答应过不伤害鸿俊!”鲤鱼妖拿着搓澡棒说。
鸿俊总忍不住想,若赵子龙还在就好,它定会双手各拿根筷子,敲打酒杯,和着乐声起舞。
黑暗中,山崖尽头传来粗重喘息,瀑布下忽明忽暗,獬狱庞大身躯横搁在池塘边沿,碧绿血液洒满地。
它在瀑布下艰难翻滚,以清水洗涤着伤口,带走血液,所剩无几魔气正从身周缓慢散发开去。李景珑智慧剑只差那尺,便将刺中它逆鳞下心脏,然则幸亏并未将它剑毙命。
它蛟躯被金火烧灼得片焦黑,双目睁闭眼之时,眼睛投出绿色光。
鲤鱼妖拿着个木棒,棒上绑着丝瓜囊,给獬狱擦洗身体。
办?”陆许突然说。
“和鸿俊会先住在长安段时候。”李景珑说,“以后也许去游历天下,名义是为神州大地收妖,当然,每年也会回长安述职,你们愿意回来,就年回家看眼。”
“答应你?”鸿俊说。
众人便笑,李景珑总算也被当面削次面子。
李景珑脸上带着些许酒意,说:“那你说,想去哪里?你去哪里就去哪里,总之死缠烂打,没脸没皮地跟着罢。”
獬狱轻蔑地朝它嗤声,转过头去,闭上双眼。鲤鱼妖不住颤抖,说:“你说过,只要取走他身上魔种,就放他条生路!”
獬狱根本懒得搭理这只渺小、如同蝼蚁般妖怪,当即闭上双眼,继续喘息。鲤鱼妖受到欺骗、折辱,既失去驱魔司中唯温情,更无法变成龙去伙伴们面前显摆……种种失望、愤怒,累积在起,终于让它彻底爆发。
“你这个骗子——!”鲤鱼妖怒吼道。
紧接着
獬狱被触及伤口,阵剧痛,蓦然转身,朝着鲤鱼妖发出嘶吼。
鲤鱼妖战战兢兢,停下动作。
“继续。”獬狱低沉声音道。
鲤鱼妖不再搓洗,说:“獬狱……你……什时候……”
“你趁现在杀。”獬狱声音如闷雷般,答道,“吞噬内丹,说不定你就成龙,想不想试试?”
刹那所有人起哄,鸿俊没想到李景珑居然当众说这话。李景珑表白都让人看,还差这个?
“会留在长安。”莫日根说,“部族里反正也不差个,就不回去。”
鸿俊颇意外,李景珑便猜到莫日根又在与陆许赌气,便笑着说:“那你负责看家。”
席间气氛时又有些尴尬,裘永思便拿话岔开去,不多时却有人在外头叫门,竟是李白与李龟年来,李景珑忙亲自将人迎进来,招呼两人喝酒。
众人谈笑风生,酒过三巡,此刻驱魔司兴许是众人最快乐时候,裘永思夺回法宝、阿泰取得神火……苍狼终于找到白鹿,李龟年更弹起首李白新作清平调,唱道: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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