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永思笑着说:“别让长史撞见就成,不然得害挨揍。”
“还是算。”鸿俊手扶额,裘永思不说,鸿俊还没往这处想,夤夜两人独处,万李景珑过来,看见自己在摸裘永思,估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“你看?”裘永思又说,“这儿也有呢。”
裘永思转过背脊,龙鳞痕迹非常浅,在月光之下,却带着依稀反光,银白色明晰可见,从背脊路延伸到腰间,被长裤挡住。
鸿俊说:“你爹是条龙呀!”
裘永思开始画符,撇,捺,个圈,扭扭扭……又道:“是不是还想问,爹娘怎死?”
鸿俊说:“别想。”
“连他们面,都没见过呢。”裘永思说,“爷爷只说,爹娘都是被人害死。”
“是谁呢?”鸿俊好奇地问。
裘永思摇头,答道:“仇家也早已死,被杀。”
“按你们人间岁月,已有百八十余岁。”裘虬答道,“但噎鸣仍在时,塔里时光与凡间时光,是不样。塔内天,便是凡尘中年,老!老!”
裘永思将黄纸分开,鸿俊趴在案前看他画符,裘永思左手提笔蘸朱砂,右手捧着本书,上头俱是歪歪曲曲古文字。鸿俊便笑起来。
“笑什?”裘永思本正经道。
“你还要翻书?”鸿俊说,“功课没做好。”
裘永思答道:“懒得背,小时候就不喜欢画符。”
与战死尸鬼王见面那次……鸿俊都已经出生,按理说他没有使用他们尸毒才是,也就是说……”
孔宣始终没有为贾毓泽做任何辟毒,但贾毓泽活下来,还生鸿俊?孕育天魔种并顺利生产过程,李景珑尚不清楚其中有多少困难,但贾毓泽当真如他们所说,是个凡人?!
“你见过瑶姬?”裘虬又说,“她当真是十分美貌,如今想来,那美貌当真是世间仅有,那孩子长得不像她,太可惜。”
李景珑更混乱,说:“等等……瑶姬是……鸿俊娘?可他娘不叫瑶姬,叫贾毓泽!”
“贾毓泽。”裘虬点点头,说,“她投胎去何处?”
换旁人,定十分惊
鸿俊心想那你身上鳞片是怎来?
“猜对。”裘永思仿佛又窥见鸿俊内心,笑着说,“爹是条龙。”
鸿俊:“!!!”
裘永思画完张,放在旁,抬眼望鸿俊,又侧过身,说:“想摸摸看?”
“可以吗?”鸿俊十分好奇。
“画符谁教?”鸿俊问。
裘永思答道:“爷爷。”
鸿俊心中动,想到来这许久,从未见过裘永思爹娘,以前也没听他提起过爹娘,这其中兴许有不少故事。鸿俊有些好奇,最终想想,推己及人,终究没有问出口,免得引他难过。
“死。”裘永思却仿佛猜到鸿俊所想,笑着答道。
鸿俊点头,说:“节哀顺变。”
李景珑:“……”
李景珑抬眼,望向裘虬,说:“您认识他娘?”
“认得。”裘虬说,“百三十五年前,她生下永思那天,正是陪在她身旁。”
这话犹如个惊天炸雷,在李景珑耳畔绽放,裘虬之言,已远远超出他认知,他时竟觉得这须发花白老头子在开他玩笑!
“您……”李景珑眉头深锁道,“您今年多少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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