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曾是太行山曜金宫之主。”鸿俊如是答道,“临终前,将王位传到手中,愿你大唐承启天德,生生不息。”
说着,鸿俊祭出五色神光,手中神光笼罩,幻化为只飞翔孔雀,飞向众人,胡升不禁惊呼,发光小孔雀飞向李亨时,砰然碎为光粉消散。
李亨时竟是昏头,说:“你身为妖王,来大唐,究竟有何意图?”
“那时候,鸿俊还是王子。”李景珑替鸿俊朝李亨解释道,“下凡间历练,且肩负着将分裂已久妖族重归统使命。”
“人妖殊途。”李亨喃喃道,“你是友非敌,你身后三人,都是妖怪?”
“你是哪国天子?”李亨道。
“让他们出去再说。”鸿俊催促道。
“殿下千金之体!”鱼朝恩道,“岂能与你们独处室?”
“真想做点什。”鸿俊道,“你们拦得住?”
李亨从六军胡升处听不少撤出长安时战况,裘永思又是召蛟,鸿俊又是四处斩杀,寻常凡人根本就不是对手,闻言便吩咐众人下去,又说:“鱼朝恩留下,传唤胡升与陈玄礼。”
!外国国君呢?你当真要消遣本座?!”
“就是。”鸿俊答道。
刹那厅内所有人屏住呼吸,李亨也意识到,目光扫过李景珑等人。
李景珑反而在这时候离开鸿俊,坐到李亨身后,余下朝云、莫日根与陆许,跟随鸿俊,来到厅中尊客位。
“方才外人面前,不便多说。”鸿俊朝李亨道,“本来想去灵武见你面,恰好在成都碰上,咱们就聊聊罢。把门关,大臣们都出去。”
莫日根与陆许身具变化之力,严格说来“非人”,两人虽从不承认自己是妖怪,但归根到底,在无法分类情况下仍需划入妖族中。朝云则是正统,当即答道:“是啊,们都是,变个原形给你看看?”
李景珑正要阻拦,突然转念想,这做也未尝不可,紧接着朝云突然变作化蛇,腾飞而起,众人瞬间大惊,惊慌喊叫,李亨朝后退。朝云变化神通可大可小,只是在厅内绕,便即回落坐下。
“苍狼、
末,侍卫关上大门,李景珑方道:“殿下,这位是人间妖王,黑蛟獬狱伏诛后,天下妖族统,奉其为尊。”
这话出,胡升、鱼朝恩、陈玄礼三人顿时面如土色。李亨蓦然想起许久前,驱魔司方成立时,杨国忠离间之言,当时杨国忠便警告李隆基,驱魔司中有人拥有妖族血统,来日兴许将酿成大患。
而后李景珑以行动证实并说服李隆基,更以圣明天子在位,万国来朝为例,皇帝才从此不提此事。
“人间天子,”鸿俊说,“得知你将继位,成为下任天子,本王特来向你道贺。”
李亨尚未从这震撼中清醒过来,只怔怔注视鸿俊,喃喃道:“孔鸿俊,你……来头不小呐。”
李亨:“……”
李亨瞠目结舌,注视鸿俊,他见过这小子次数已记不清,时尚在梦中,未回过神来。
“慢着。”李亨道,“你们……认真?”
李亨总觉得这伙人听李景珑话来消遣自己,莫日根说:“鸿俊乃是吾王。”
李亨刹那傻眼,从前李景珑不在时,莫日根统领驱魔司,李亨对他反而还更熟悉些,知道这高瘦青年板眼,从不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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