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独说:“你不懂。”
“告诉吧,真想知道。”段岭直觉感到这很重要,期待地看着武独。
武独想想,朝段岭说:“文无第,武无第二,有没有人是天生武学天才,最终强大到功夫独步天下地步?”
“有。”段岭点头道。
“只见过个人。”武独说,“就是先帝,当然他已经是皇帝,不可能对他下手,除他呢?”
十三年光阴,最终大陈建立,万里伏也功成身退,三名弟子各自离开刺客组织“白虎”,虽有传授技艺,却始终铭记万里伏训诫,但凡武功传承者,都须在身上刺白虎刺青。
那是属于刺客震慑,也是“侠以武犯禁”潇洒,象征着哪怕乱世烽火,万民倒悬,这些凌驾于律法与政局之上,藏身于江湖中杀手势必将再次出现,以个人逆天力量去干涉国运。
万里伏自然是十分强势,就连其名字也是把带着光彩古剑“乘胜万里伏”。他除培养出四大弟子,各传承他身技艺以外,还将山河剑谱与虎啸山林拳教给李家。
于是四名弟子相忘于江湖,身上却各自带着白虎刺青,师徒脉相承,而武独师门,当年则是万里伏最小弟子。
段岭听半天故事,只觉诧异无比,毕竟这些江湖秘辛极少有人知道,当年父亲更未曾朝他细说。
嘛,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
武独答道:“白虎堂。”
段岭说:“没听过。”
武独:“……”
武独看着段岭,段岭马上讨好地说:“是孤陋寡闻,所以才请教武爷嘛。”
段岭很想再听武独说下父亲,武独却认真地朝他解释道:“不是先帝,也会是别人。总会出现这样或那样人,甚至白虎四杀里面就有可能诞生出个强绝天下高手,他可以随时杀掉任何人,却不受江湖规则约束。围攻他,他能逃掉,对单挑,不是他对手。强到无法约束人,旦作恶,便将为祸苍生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段岭承认,越强大人旦坠入心魔,作出恶也就更可怕。
“所以到无法制裁时候。”武独说,“下毒,就是最后办
也就是说,四大刺客都是白虎后人,而武独师承,则学会最重要技艺——毒。
“所以。”武独随口道,“师娘生前直记得这责任,师父去得早,她亲手为刺这个纹身,不过传承这多年,走走,散散,也去得差不多。”
“为什?”段岭不大明白,问,“什责任?”
“下毒责任。”武独说。
“下毒责任?”段岭莫名其妙。
“知道镇山河吗?”武独说,“想你也不知道。”
夸你胖你就喘,段岭心想,还得意起来。
“是把剑。”段岭说。
“是,把剑。”武独说,“这把剑就是白虎堂铸。”
昔年大虞山河破碎,乱世飘零,长城外胡族进犯,无名刀流落世间,被胡族带走,锻为数把剑,分予各部族。最后则是西川白虎堂名汉人侠客“万里伏”在三个夜晚里连杀匈奴四部落统领,夺回后再次铸为把,交给持有玉璜李氏后人。万里伏在西川建立个游侠组织,称作“白虎”。又将身武学传授给四名弟子,令他们追随镇山河拥有者,光复河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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