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党项人中没人有这等本事。”武独答道,继而眯起眼,打量段岭,段岭感觉到,武独有自己猜测,却不告诉他。
“你与那刺客离得很近。”武独说,“感觉出什吗?任何线索。”
“没有。”段岭说,“起初直以为是你,就没注意。”
武独:“你连都能认错?!”
段岭答道:“只有你穿着这身,怎会想到还有别人?”
“将军大可放心。”费宏德说,“宝藏大致下落,如今只有公子与老朽知道,正打算诈他们诈时,将军便已及时赶到,是以这刺客才想趁机寻找藏宝图下落,到书房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边令白眯起眼,点头道。
是这样吗?段岭总觉得费宏德推断虽然无懈可击,却总有隐约令他觉得不太对劲地方。
费宏德又说:“这刺客,想必就是当日在秦岭溪流中埋伏老头子那刺客,正因怀疑,是以亲自来查,幸而被武先生句吓跑……”
段岭:“……”
片刻后。
边令白与段岭、武独以及拄着拐杖费宏德来到卧室内。
“东西都在。”边令白说,“刺客目实在令人费解。”
段岭假装注视桌上藏宝图,趁边令白低头那刻,两人同时扫视卧室内布置,段岭看各个架子,武独则瞥向地面,最后目光落在角落块青砖上。
“今晚惊动费先生,是想问问,这藏宝图所指之处。”边令白说,“翻来覆去,总觉得不大踏实,既然费先生已恢复,不如咱们这几日便动身去看看?”
道太好!
边令白:“……”
贺兰羯回头看,顿时愣住。
武独莫名其妙,扫视周围人,嗤笑道:“废物点心,这个刺客都打不过,最后居然还是被你武爷吓跑。”
段岭:“……”
段岭隐隐约约想起个线索,说:“有个气味。”
“什气味?”武独追问道。
“汗味。”段岭说,“他好几天没洗过澡。”
武独:“……”
武独:“那是自然。”
段岭无言以对,费宏德又握着边令白手,低声道:“说不定是党项人,将军现在切不可贸然出动,以免,bao露宝藏所在之处,过得几日,待风头过后,咱们趁着夤夜前往,次将宝藏全部取出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
“费先生说得是。”边令白说。
夜已深,余人各自回房,关上房门时,段岭松口气。
“是谁?”段岭问,“党项人吗?”
段岭感觉到边令白有点急躁,但转念想,夜长梦多,个宝藏放在那里,怎会不想去取它?只不知是否与赫连达事有关系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费宏德说,“今夜将军阴错阳差,实在是救老朽性命。”
段岭问:“刺客是什来历?”
费宏德说:“刺客拿住,正欲拷问那天前往秦岭目。”
边令白震,似乎早有揣测,而费宏德之言,正证实他揣测。
边令白:“你……武独,你方才在何处?”
武独怒道:“正睡到半,没看见?!”
边令白又朝贺兰羯怒道:“怎回事?!不是武独?”
段岭看看边令白,又看贺兰羯,满脸疑惑,及时道:“哪来刺客?”
边令白也是头雾水,贺兰羯则阴险地打量段岭与武独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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