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哈哈大笑,赫连博恼怒地看眼段岭,抬起拳头朝他比划,段岭拍拍他肩膀,说:“想个办法集合。”
赫连博带着段岭,离开藏宝地所在山头,段岭说:“喂喂,赫连,你没有生气吧。”
山涧里有片浅浅河滩,河滩旁还有生火痕迹,赫连博刚下马,便将段岭掀下来,多亏段岭学过武功才没摔跤,紧接着赫连博又扑上来,段岭朝侧旁避,错身,后退,聚力,迎上去。
两人刚脱险,竟是眨眼间就开始摔跤,党项人陆陆续续地回来,诧异地看着这幕,继而唯恐天下不乱,纷纷叫好,下马围成个圈,看王子与这汉人少年采取摔跤方式来解决“私人恩怨”。
段岭顶着赫连博胸口,将他朝后推半步,赫连博个趔趄,抬脚错开段岭两脚,段岭反应却比他更快,顷刻间挂在他身上,来个大回旋,骑在他背上,运劲扭,把赫连博扭得失去平衡。
士兵。
“有人偷袭!”
段岭马上发现箭矢来处,紧接着解下长弓,朝着箭矢飞来方向也是箭。
那箭平地而起,飞进树林,“噔”声射在树干上,赫连博听见那声音,示意朝外看,见黑暗里个身影骑马冲下小溪,连着两箭,射中救火士兵大腿,再调转马头,冲上山坡。
段岭心脏狂跳,但他只能赌把,事实证明他押对,在这里埋伏准备偷袭,只有知道确切地点赫连博。
在摔跤上,赫连博是段岭师父,奈何段岭又从李渐鸿处学到如何运用巧劲窍门,当初还在上京时,到得后来已几乎能与赫连博打成平手,然而分别年,段岭在南方又疏于练习,导致最后仍是赫连博略胜筹,将他整个人扑在地上,按着他。
段岭大叫声,撞在河滩上鹅卵石上,赫连博吓跳,忙将他拉起来,检视他额头撞伤没有——肿块。
段岭忙摆手示意无妨,围观党项人万万没想到这汉人少年竟是能与赫连博战,当即喧哗,纷纷来拍他肩膀,意思是输得不冤。
赫连博只是想发泄通,却没想到害得段岭摔肿额角,当即十分不好意思。
段岭既无奈,又郁闷地朝赫连博说:“有吃吗?晚饭还没吃,快饿死。”
火借风势,越来越大,有人发出声喊,冲下山坡,段岭却用西凉语吼道:“是——!”
双方都是愣,没想到两边都有伏兵,箭矢铺天盖地地射来,追向段岭马,马匹正在登上斜坡之时被射中,前蹄软,跪倒下来,眼看段岭就要连人带马滚下坡去,赫连博却手拽着缰绳,飞身下马去,荡个弧,脚打滑,抓住段岭手腕,将他倒拖过来。
“走!”段岭说,“不要恋战!”
赫连博打个唿哨,踩上马镫,将段岭拖上马去,众人唰然散进密林内,消失得无影无踪,徒留地士兵。
党项人战马都是良马,穿林越棘不费吹灰之力,散入山林中,哪里还找得着,段岭有惊无险,吓出身冷汗,赫连博朝身后说:“你!差点!吓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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