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穿上吧!否则不放心。”段岭说,“不是说好听吗?最多两天时间。”
说着他又飞快地为武独系上腰肋下系绳,武独低头看着段岭动作,段岭又单膝跪地,给他围上战裙、护膝,取来护腕,为他戴上。
“王安如果有不对劲。”段岭说,“你就杀他,收揽他兵权。定要小心党项人传信用乌头雁,如果办得到,尽量别让他们传递出任何消息。”
武独静静站着,注视段岭,眉头深锁。
“你是怎知道这些?”武独喃喃道,“王山,你……”
段岭说:“这还不够,们目不是把他们全部歼灭在峡谷里,先是第次击散,全军撤离,等待他们集结成队后再鼓作气打击。千万不能和马贼打游击,他们对地形实在太熟,咱们只会被偷袭。”
“若对方不再次集合呢?”武独问。
“那就放火烧山。”段岭朝院外看眼,说,“把他们逼出来,雾气湿重,山林里全是烟,对方无法再躲藏下去。”
武独点点头,王副将便去做准备,段岭则拉起武独手,与他回到房中,费宏德遣人送来皮甲。
“你这叫什办法?”武独朝段岭说,“留你个人在府里,万贺兰羯又杀回来怎办?”
人来齐后,段岭让将士将金条排布开,放在桌上,摆在院中,后来者几乎全部被吓着。
“各位。”段岭说,“叔父卧病在床,潼关军务,暂由传令,这里是欠发,查过欠账,知道还欠着大家军饷,请自行领去。”
时间无人敢上前来拿,段岭又做个“请”手势,说:“且不要谦让,领饷银,还有话说。”
校官们这才各自领金条,段岭又说:“前不久,党项人前来迎亲,得知赫连达觊觎大陈土地日久,随时可能趁这机会入侵潼关,眼下已往西川发出求救信,援军不日便至,这些日子里,还请诸位将军多加配合,严密防守。”
众人纷纷应诺,毕竟边令白虽说重病,却并非真死,权力最高两名副将与费宏德都听这少年,还有什话说,便领命纷纷离去,谢昊则与费宏德去安排防守,留下王副将、武独与段岭在厅内安排。
段岭倏然怔,武独抓起段岭手,打量他手,又看他脸
“有乌洛侯穆。”段岭答道,“他在追杀贺兰羯不是?”
“万呢?”武独说。
段岭说:“必须冒这个险,也值得冒这个险。奔霄你骑着,甲胄穿上。”
武独站在房中,段岭便帮他解开外袍,只着单衣长裤,套上护甲。
“不穿甲。”武独身单衣雪白,挡开段岭手,不耐烦道,“你到底在想什?”
“这座山头,这里。”段岭在地图上勾出地点,说,“峡谷内都可以布埋伏,这里反而不要布,兵不厌诈。”
“此处十分险峻。”王副将道,“为何不设立埋伏,反而在距离出口两里地上放陷阱?”
“正因为山道易于伏兵。”段岭说,“对方在通过时定非常小心,全军离开后,精神会为之松懈下来,在此处围堵,能举收到最好效果。”
武独看段岭眼,目光十分复杂,段岭抬头看武独,武独便点点头,没再问什。
“果然家学传承。”王副将说,“早知如此,却也不必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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