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独说:“别麻烦,赶紧把人找到,回去睡觉,考整天试你不累?”
段岭只得作罢,武独几步便跑走,段岭还扒着窗檐,小心地横挪,以免发出声音,武独只得回来,说:“没人会注意到声响,又不是在内阁外头偷听。”
春夜慵懒倦怠,偶有瓦片声响,房客也只以为是猫。武独先是拉开扇窗朝里看,个女孩儿在弹琴,名文
“去群芳阁看看吧。”段岭说,“大家兵分两路,路去群芳阁,路去码头送东西,顺带着跟踪阿木古。你……乌洛侯穆,你和郑彦去码头盯梢,和武独、昌流君去找人,这样可以吗?”
郎俊侠微微笑,没说什,转身离开。
“交给你们。”郑彦答道,继而翻出扶栏,消失在夜色里。
郎俊侠走后,段岭才松口气,再看武独,武独却微微摆手,示意不必惊慌,昌流君却心不在焉。三人来到群芳阁后巷内,段岭侧头辨认楼里声音,感觉就是这儿。
“是这里。”段岭说,“这是最有可能地方。”
武独示意郎俊侠拿去,郎俊侠目光移到桌上刀鞘,伸手摸过,却不入座,按动刀鞘上机关,“咔嚓”声,弹开暗格。
暗格里却是空。
郎俊侠:“……”
四人同时盯着郎俊侠看,昌流君仿佛感觉到什,蒙面巾外露出两眼充满疑惑,先是扫向武独,又盯着段岭看。
“哟。”郑彦喃喃道,“这又是在玩什玄虚?”
“是布儿赤金拔都和窝阔台写给他们两封秘信。”段岭答道,把信递给昌流君,说:“你拿去呈给牧相吧。”
昌流君却不接,答道:“谁搞到手,谁自己交去。”
“嗯。”武独心照不宣,把两份考卷收起来。昌流君又说:“现在怎办?总得想个办法吧?丞相要是知道,咱们可得起玩儿完!”
武独与段岭都心道好险,段岭脸色如常,皱眉思索,沉默不语。
这时郑彦几步上楼,带起阵风,坐到三人身边,将个油纸包放在案上。郎俊侠则慢慢地走上来。
群芳阁内小厮姑娘众多,藏个把人,只要藏在床上,并不容易被发现。
武独说:“挨间找人,分头行动,昌流君,你楼们二楼。”
阿木古与哈丹巴特尔逗留江州时,想必也常进群芳阁胡天胡地,否则让人家使节待在汉人京都做什?每天在院子里摔角吗?
段岭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是正确,与昌流君约过报信方式,武独便手揽着段岭腰,几下上二楼。
“不走门吗?!”段岭小声问。
郎俊侠微微笑,把刀鞘放回去。
“人关在哪里?”郑彦朝段岭问。
“……记不得。”段岭说,“反正不会是城外,听到有笑声,从黑布里朝外看,灯火通明,是……是……”
突然间段岭灵光闪,想起牧磬今天晚上本来安排,问:“会不会是群芳阁?”
数人只是看着段岭,等他下决定,毕竟也只有他被抓过。
“礼单都在这里。”郑彦说。
郎俊侠又来,段岭不由自主地惊,武独却皱眉道:“你告诉他做什?”
“东西是他替偷出来。”郑彦答道,“在东宫里。”
“刀鞘呢?”郎俊侠问。
冷风吹,段岭背上全是冷汗,凉飕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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