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你就可以去朝你爹、朝那些千夫长炫耀,你把南陈太子给上是吗?”段岭讽刺道。
“不。”拔都说,“不是南陈太子,只是你。”
段岭时间无话可说,抬起脚,以膝盖顶着拔都胸膛,说:“离远点,拔都,你要是真这做话,你会后悔。可没听说有谁会操他安答,腾格里定会让你下地狱。”
拔都:“……”
拔都简直是作茧自缚,动起手来,段岭拿他没办法,动起嘴来,他不是段岭对手。
拔都爬过来,单膝跪地,段岭则盘膝坐着,抬头看着拔都,拔都居高临下地看着段岭。
拔都手指抵着段岭下巴,让他抬起头,认真地说:“你还是不要知道。”
段岭:“……”
拔都面容轮廓清晰,五官深邃,靛蓝眼睛如既往,眉目间充满粗犷味道,那表情仿佛对段岭又有点不耐烦。
这家伙是个记恨人,段岭心想自己又不知道怎惹到他,总是副对什都不满样子。
拔都眼里带着点醉意,看着段岭,说:“那你说,现在在想什?”
段岭答道:“你在想,要怎用换到河间、邺城和昌城,或者用逼和大陈。”
“错。”拔都说,“再给你两次机会。”
段岭眉头微皱,说:“你在想明明是太子,为什会任凭蔡狗坐在位置上。”
“错。”拔都笑起来,说,“这不是很明显?郎俊侠没救下你,找蔡狗回去扮成太子,以后好当皇帝。”
关心。”
段岭忽然笑起来,拔都喝口酒,也自顾自地笑起来。
“喝点酒吧。”拔都说,“来。”
他侧身过去,提着酒袋,喂段岭两口。元酒甚烈,段岭剧咳几声,只觉得像烧刀子般,喉咙股火烧感,激得脸上发红。
拔都看眼段岭,眼里似乎带着别样意味,伸手把段岭头发撩到耳后去,认真地端详段岭。段岭瞬间感觉到,拔都像头狼般地盯着自己。
拔都又看段岭会儿,仿佛改变
“这才是你模样。”段岭说,“成天脸别人欠你钱样子,你在想什?”
拔都深吸口气,对段岭无话可说。
“在想,如果现在就把你操。”拔都说,“你会不会大哭大叫,恨辈子,哭哭啼啼,像个小媳妇?”
段岭:“……”
元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对待战俘,在他们充满野蛮习俗里,少年是战利品,且不分男女,元人仿佛把这种行为视作种征服。逃出上京时,在鲜卑山被元军发现,段岭险些就被士兵拖到房间里上。
“他为什这做?”段岭隐约感觉到拔都似乎知道什内情。
“怎知道?”拔都说,“你还是猜错,你还有最后次机会。”
段岭想来想去,最后说:“你想放走。”
“还是错。”拔都答道。
“那你在想什?”段岭问。
但那眼神没有持续多久,拔都便又移开目光,似乎在犹豫某些事。
“那天你走以后。”段岭问,“发生什?”
他决定自己开启这个话题,他总觉得自从重逢后,拔都便有点不大自然,现在模样,仿佛是他装出来。
“你真想听吗?”拔都反问道。
“说吧。”段岭答道,“别装,你蒙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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