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其中
“什可能?”段岭皱眉问道。
郑彦说:“武独曾提到过,乌洛侯穆在八年前,帮先帝找到流落民间太子,那时候真太子还只是个小孩儿。乌洛侯穆供他在上京读书,负责守护他,直到武独奉赵将军之命,前去找这个小孩,是这样,外头那位仁兄?”
“是。”武独在门外答道。
郑彦抬头看段岭眼,说:“万乌洛侯穆带出来孩子,也是假呢?”
段岭脑海中瞬间“轰”声,什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死吧。”段岭说,“兴许在城破之时,就已经死。”
“哪个城破时候?”郑彦问。
“上京。”段岭答道,“太子不是从上京回来?当年先帝攻入上京,也正是为救太子,乱起来,先帝驾崩,太子也死,这很正常。于是乌洛侯穆就找个认识太子少年,冒充太子。”
若是从前,段岭说不定会忐忑几许,犹豫是否要告诉郑彦真相,但就在郑彦提出朝淮阴候借兵时,段岭突然改变主意——郑彦封信,就能调动姚复五万兵马,关系显然不是“朋友”这简单。
很可能郑彦真正归属派系,是姚复。
“好。”郑彦说,“那得到消息后,就要凭己之力,分个胜负。想必昌流君也不会将它让出来。”
段岭说:“不是说镇山河在谁手中,四大刺客就必须听他吩咐,不得朝他出手?”
“不是‘拿在谁手中’。”郑彦淡淡道,“谁拥有这把剑,也是需要其余门人承认,功夫不到家,可是万万不行。”
两人沉默片刻,郑彦皱着眉,仿佛有着解不开烦闷,许久后又舒口气,打量段岭。
“完吗?”段岭说,“你来就是说这个?”
郑彦瞥眼段岭,又说:“当年先帝是否见过自己亲生儿子,可不定,猜多半是没有。”
段岭:“……”
武独冷冷道:“郑彦,你觉得先帝难道蠢得连自己血脉也分不出来?”
郑彦答道:“这天底下,没有什是不可能,这生里,见过相似事情,多去。孩子小时是看不出究竟,长大以后,那假太子居然骗过陛下,可见事情无绝对。”
郑彦话瞬间令段岭头皮发麻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段岭不由得反复提醒自己,必须小心这个素未谋面姑父。
“嗯。”郑彦说,“然后乌洛侯穆带着所谓‘太子’归来,扶持他上位,这不失为其中个可能。”
“如果太子是假。”段岭说,“这不是‘其中个’,而是唯可能。”
“不不。”郑彦摇摇手指,他躺着方向正好背对着段岭,段岭无法从他表情来判断他心里所想事,微微皱眉。
“还有另个可能。”郑彦说。
“别着急。”郑彦说,“现在是第二件事,王大人。”
段岭示意你说。
“太子是乌洛侯穆扶上来假货。”郑彦说,“那,你们是否想过,真太子在什地方?”
“怎会知道?”段岭耸肩,说,“叫乌洛侯穆过来问问?”
“要是能问得出来,何必问你?”郑彦随口答道,到旁矮榻上半躺着,两脚架着,背靠榻侧扶手,又说:“用用你智慧,王大人,不相信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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