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既然回来。”费宏德说,“便可将此条废,责番,罚年月钱。”
段岭哭笑不得,说:“当真难为先生。”
费宏德刻意唱个黑脸,让段岭唱白脸,段岭便派人前去宣布废去临时条文,反正现在军队也回来,凡事都可
段岭带着身雪进府,武独还在外头抖披风,众人忙围过来。林运齐说:“可等得好苦!每日提心吊胆,四万难民呢!”
“又有人来?”段岭讶异道。
段岭把军队全带走,在城里人可是怕得不行,四万多难民,闹起事来可不简单。但有费宏德在,收拾这些人,根本就是小事桩。
费宏德正在厅堂内侧位喝茶,云淡风轻地朝段岭点头。沿途段岭见城内片安宁气氛,显然没出什事嘛。
“办完?”费宏德问。
寒冬腊月,轮,bao风雪过去,北方路封不少地方,幸而近日天气放晴,反而好走些。段岭来到定军县中,收编在此等候余下河北军,出门已近大半月,邺城连军队都没有,只不知道变成什样。
秦泷被押回江州,回去后还得重新安排任命河间城守将。
冬天来,河北变成千里雪原,当邺城出现在地平线上时,段岭第个念头就是——回家。
他催动奔霄,冲出队伍。
“喂!”武独忙策马追上来。段岭放慢些许,两人并肩在雪原上驰骋,茫茫平原上,天大地大,顿生自由感觉。
先去朝姚复与李潇道别。姚筝依旧是那模样,爱理不理,不知昨天是否在郎俊侠处碰钉子。
“四叔他说……”
“他今天起得比你早。”李潇答道,“先步回江州去。”
“啊?”段岭没想到李衍秋已经走。
姚复留他吃过早饭,亲自将他送出城来。临走时,李潇给段岭准备四车吃用,又让队足有千人淮阴军护送,加上段岭自己手下,足有近两千人。
“办完。”段岭点头。*员们不等他叫,便纷纷进来。
“十日前,派人去河间调兵,秦将军擅离职守,如今河间实在乱得很。”费宏德说。
“不碍事。”段岭说,“待会儿让武独带人去接收,重新指派名副将。”
段岭离开这些时日里,城中又多来投万多人,总数竟有接近四万,费宏德略施小计,从流民中选出些人来,组成民兵队,让他们互相检举,互相管束,又把人分三六九等。
时间难民们全部忙着内斗去,自顾不暇,便难有心思对外。
“回家!”段岭朝武独笑道。
淮阴再好,不过也是别人家,只有这里,才是自己家。武独从背后赶上,跃踏上马背,飞扑向段岭,落在他身后,驾驭奔霄,与他纵马入城去。
“太守和校尉回来!”
“见过太守。”
“太守大人,您可回来!”
李潇把段岭送到城外,拉着他手,低声道:“若儿,除非你姑丈派郑彦送信,让你回去,否则不要贸然回来。”
段岭自小无母,虽与李潇也不曾说几句话,姑侄之间却天生有种亲近感,便忍不住与李潇抱抱。
“乌洛侯穆呢?”段岭又问姚筝。
“大早就跟着四舅走。”姚筝答道。
段岭只得上车,依依不舍地与淮阴侯家道别,沿着北路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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