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俊侠被李渐鸿派回西川,当年赵奎谋反时,这事儿大伙儿几乎都知道,这两年时光,“太子”直跟在李渐鸿身边,学会山河剑法,并对那些日子里
当年武独确实把自己刺杀“太子”每个细节都翻来覆去、不厌其烦地说许多次,众人都听得快会背。
“这样来,们又回到原先问题上。”苏阀说,“这个若是假,那真正太子在哪里?”
没有人说话,武独看眼姚复。姚复眯起眼,极其轻微地摇头,示意他什都不要说,现在不是最好时候,不宜再追加任何内容。
韩滨说:“上京战后,城内实在太乱,几次想救亦有不及,已无法再找他下落。”
牧旷达说:“可能只有个——若能找到真,乌洛侯穆也不会冒着这天下之大不韪,找个假货前来冒充。”
“找什?”郎俊侠问。
段岭没有回答,从栅栏上翻过去。郎俊侠踩着栏杆,两步翻上二楼。两人从书阁上朝西边望去,只见花园中灯火灿烂,光影交错,只未闻谈笑声。
“他们还在谈。”段岭说,“要找几封信作为证据。”
“最后昌流君带着钱七,沿落雁城中门逃出。”武独又说,“而与王山,保护辽帝耶律宗真,沿另门逃出。昌流君回往江州,王山与布儿赤金拔都在浔水中央歃盟,约定三年之后,再决胜负。”
花园内,武独云淡风轻地讲述如何与段岭北上,往黑山谷伐木,再遇见长聘,继而路找到钱七。只是隐去段岭发现钱七过程,改为四处打听,从流民口中知道他下落。
“且莫要这快下定论。”苏阀说,“凭着这个老头儿面之词,就能确定是假?”
牧旷达答道:“在心里,这位殿下从未真过,还是当年陛下下令,勒令朝野之中此事不得再提,方压下疑惑,如今既然禁令已殁……”
谢宥说:“牧相,你这话什意思?”
牧旷达答道:“谢将军,大陈治国,向来民论开放,言无不忌,文人议政,尚未有因言获罪先例,”
武独说:“还有许多办法,想们首先要猜测,这位殿下与真正那位殿下,是什关系,为什会跟着乌洛侯穆回来,如何会得知先帝那些事,毕竟根据乌洛侯穆自己交代,他有将近两年时间不在先帝身边,而是回到南方。这点,诸位大人当年也是查证过。”
此事太过令人震惊,乃至众人久久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那你当初,为何又会认错?”谢宥沉声道。
“奉赵奎之命前去刺杀乌洛侯穆,寻找北良王世子下落。”武独答道,“在上京名堂中发现个小孩,身上带着乌洛侯穆给他鲜卑糕点。其时鲜卑早已亡国,只有少数遗民知道这糕点做法,乌洛侯穆就是其中个。”
“于是想当然地以为,那孩子是由他保护着。”武独说,“是以出手试探,但乌洛侯穆竟是不顾他性命,与换剑。其后常常想起,对此解释只有乌洛侯穆寡情薄义,连世子亦可牺牲。但后来想想,又觉不像,此处实在是自相矛盾……”
牧旷达答道:“也正是因此,才生出证伪念头。武独这话,各位大人,连同逝去陛下,都已经听过许多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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