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连使眼色,董卓正与吕布在蜜月期,知道不可太难为吕
董卓大手挥,冷冷道:“你到皇上寝殿中来究竟有何事?今日若不说个明白,奉先儿也救不得你!”
麒麟心念电转,随口道:“末将迁都时与吕大人守过天子龙车,当时与皇上交谈几句,皇上令末将得空入宫,顺路来与他说说话解闷。”
董卓眯着眼,缓缓踱到麒麟身前,绕个圈,仔细端详麒麟,又问:“真?本相咋就没见过你?”
麒麟低声道:“末将从前直住在九原,前些日子才来投奔吕中郎,方才与末将同来,见过李大人那人乃是张辽张文远,他先自走,相国可遣人唤他回来……皇上?”
刘协在屏风后吓得魂不附体,董贵妃柔声道:“回相国,确是如此。”
麒麟好整似暇转身,扶正兵帽,单膝跪地,道:“末将恭迎董相国!”
“唔?!”
董卓大惊失色,本是随便喊喊,每次来未央宫俱要虚张声势番,没想到今天真抓住个人,难以置信道:“并州军人?谁让你来这里?!抬起头来!”
麒麟抬头,目光与董卓身边李儒对上,双方呆秒,李儒马上道:“此人定不是吕布麾下!他多半是*细!”
麒麟忙摆手道:“不不,末将不是*细。”
脸色从白转青,又从青转紫,尴尬无比:“贤弟如何得知?!”
麒麟哂道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快快,先出去再说。”
曹操哭笑不得道:“贤弟饶愚兄罢,莫翻愚兄家底。”
张辽打个唿哨,催促道:“快走啊!董贼要来!”
曹操刚翻出窗沿,未央殿外已传来通报。
李儒使个眼色,意思吕布身边人,不可乱来,董卓点点头,表示收到。
董卓忽然哈哈大笑,道:“可造之才,见本相竟丝毫不惧。”
麒麟摸摸手臂上鸡皮疙瘩,微笑道:“相由心生,相国心中仁慈,面容和蔼,是吕中郎义父,缘何生惧?”
董卓笑声收,又道:“那你为何爬窗?焉知不是心中有鬼?!”
麒麟答道:“末将山野小子,不懂规矩,怕冲撞相国。”
李儒问:“你叫何名?方才与你同来那人呢?”
麒麟既然敢留下来,便早有准备:“末将名唤麒麟,是吕中郎亲随,李大人尽可放心,绝非*细,有金珠为证。”
他手探到自己衣领,尾指勾住脖上红线,扯出贴身佩戴物,正是李儒替董卓赠予吕布,吕布又随手交给麒麟金珠。
吕布得金珠与赤兔,成功被李儒策反,杀丁原幕依旧历历在目,董卓对那物事记忆极深,见之下便认出来。
二人俱是动容,吕布既会把金珠转送他人,面前此人对他来说定是非同小可,“爱将”二字仍轻,说不定还是亲戚。
“董相国到——!”
众宫女躬身,董贵妃忙转入屏风后,曹操淡定自若,翻出去,麒麟正要跃起,已听苍老声音喝道:“何人在殿内鬼鬼祟祟?!出来!”
麒麟深吸口气,不防董卓眼力竟如此好,隔着上百步能看到殿内角落,道:“你们快走。”
曹操看麒麟眼,麒麟将诏书塞给曹操,吩咐道:“放心。”
曹操倒也识相,转手便将诏书给张辽,二人闪到殿外御花园对面庭廊中,远远看着未央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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