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路跟着麒麟,麒麟与马超进蔡文姬府上,董祀正在房中给蔡文姬描眉,蔡邕焚香抄经,听得军师驾到,忙亲自来迎。
麒麟吩咐马超:“蔡邕先生是当朝太傅,比你父还长辈,们至少要以子侄礼称呼。”
马超倒是有礼貌,执足礼数,蔡邕笑道:“正说你,你便来,可不是说曹操曹操到。”
麒麟乐不可支,道:“太傅有事忙请自便,来找文姬。”
二人落座,蔡文姬出厅,为麒麟亲手斟茶,麒麟方开口道:“不在日子里,多亏你。”
吕布仿佛听到天大笑话,道:“麒麟都不用付钱,吃个东西还要给钱?!”
大妈茫然道:“你谁啊你?!”
吕布:“没钱!酸葡萄也敢要钱?!”
大妈唰下抢过葡萄,怒道: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!”
马超笑道:“你忙甚先做,边走边说……奉先……奉先怎也出来?他在后头?”
,麒麟也不推让便吃,马超道:“你爱吃,过得几日让舅父送点来,西羌马奶酒葡萄是西域名产,包你喜欢。”
麒麟笑道:“行,你再找他要万株葡萄藤,来年开春咱们自己种点,钱不够寻陈宫支取……”
“……说到炎黄之战,当时也未曾亲临战场,偷偷跑出金鳌岛,在首阳山顶偷看。”
“那时脑袋上还蹲只凤凰,它给讲解。太小,还不懂事,只依稀记得天上地下,全是白茫茫大雾。轩辕族里推出个指南车,雾就散,风伯雨师起出战,战场上起码有上十万人……妖族后阵坐着是太子长琴,扫伏羲琴,天地间战歌恢弘。”
“黄帝部属骑着夔牛,蚩尤部属骑是猫熊……猫熊你懂不?”
蔡文姬嫣然道:“本就该做,你来得正好,也有事拜托你,这位便是西凉锦马超?”
蔡文姬识得马超,马超自大喜不胜,双方寒暄番,蔡文姬面有忧色:“父年迈,今年已逾古稀,往后只怕温侯那处,是不常走动。”
麒麟道:“没关系,蔡太傅为朝廷出辈子力,也该安养天年。”
蔡文姬又道:“是这话儿没错,但蔡家食朝廷俸禄……瞧说这是,该说全靠温侯照拂,吃你们粮米,也总该做点什才是。”
马超回头,吕布迅速躲到包子摊后面,默念你看不到。
麒麟:“别管他。”
麒麟心想:让你装……你再装。
“要去找文姬,和她商量个事,然后还得去把城里关着,从邺城来官爷们放出来,给他们安排屋子好过年,咱们起吧,正好有你帮跑腿打杂。都自己人,就不客气。”麒麟道。
马超正闲着无事,笑道:“成,都听你分派。”
麒麟双手手指头环个两圈,贴在眼睛上:“巴蜀种古兽,两个大黑眼圈,圆圆,估计你没见过。”
麒麟说得天花乱坠,马超只当在听故事,听得云里雾里,大开眼界,又催道:“还有呢?还有什?”
麒麟想想,道:“大部分都忘,看没多久,太师父就下来寻,把抱回去拉,你寻做什?”
市集上另头,吕布醋意十足,拈着串葡萄,边站得远远地偷看,边掰下葡萄朝嘴里扔。
“唉,小伙子,你还没给钱。”摊贩是个大妈,叉腰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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