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点点头。
迟小多又问：“那你……做那个……男公关，是为
掩饰身份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项诚冷漠地答道，随手
弹烟灰。
迟小多已经彻底晕，说：“这个世界上真
有妖？”
“多得很。”项诚答道：“到处都是。”
“
送你，你住哪里。”项诚问。
迟小多指指对面，从科韵路出来，倒次公交就能到家，但现在公交已经停，项诚点点头，送迟小多回家去。
“你没穿鞋子。”
项诚摆摆手，示意没关系，两个人在路灯下慢慢地走。
“你是做什
？”迟小多好奇地问：“刚才地铁上发生什事？是在做梦吗？还是幻觉？怎觉得好像发生……什奇怪事。”
警察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地铁站主任过来，说被撞飞那人没事，补个票就算，警察还想说几句，迟小多却接到杨星杰电话。
“你让值班和说。”杨星杰那边说：“没事，别紧张。”
迟小多把电话递给民警，两人说会，警察也不想把事情搞大，就让项诚和迟小多去道歉补票，这样就算。
迟小多隐约感觉到自己仿佛触及个什惊天大秘密，然而今夜发生事情太多太杂乱，彻底颠覆他对这个世界所有认知。爱情和震惊都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，令他实在来不及处理。
“不，他……其实是朋友。”迟小多下意识地说。
“到底是怎回事？”警察说：“你先说，打个电话，叫朋友把你身份证送过来。”
项诚没吭声，迟小多说：“呃，大哥，这个是不好……”
另名警察过来，说：“录像坏。”
迟小多汗毛哗
“驱魔师，不是你幻觉。”项诚说。
哗啦声，迟小多三观碎地。
“驱……你说什？驱魔师？”
“收妖，驱魔。”项诚又道：“别出去说，会害死，连资格证都被收，不能混这行。”
迟小多脸抽搐，看着项诚，说：“所以刚才，你是在执行任务吗？”
出派出所时已经过十二点，迟小多和项诚面面相觑。
项诚点根烟，在路灯下抽会，手揣在浴袍兜里，像个温暖大男生，叹口气。
“谢谢你，你是好人。”项诚朝迟小多说：“以后们就是朋友，有事说声，水里来水里去，火里来火里去。”
迟小多笑起来，然而想到刚才地铁上发生事，又开始有点害怕，在恐惧和好奇以及高兴还有激动等诸多复杂因素影响下，迟小多什都不敢问，只是试探地看着项诚。
“送你回去？”迟小多说。
迟小多心想谢天谢地，是项诚做吗？没录下来他们在车厢里做什就好办。
“是这样。”迟小多开始满口跑火车，说：“和项诚在会所里吵架。他追出来给道歉，伤害他，他就生气跑出地铁站……嗯就这样。对不起对不起，给大家造成麻烦。”
迟小多起身，九十度鞠躬，诚恳道：“是不好，损失都赔。”
警察怀疑地看着项诚与迟小多，又给男士会所那边拨个电话，那边证明确实有项诚这个人，又让项诚听电话，项诚接电话就说：“进局子喝茶，能找人捞出来不？”
那边大骂项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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