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心里阵咆哮,晚上缩在乌龟壳被窝里和闺蜜打电话,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掌握项诚财政大权!
闺蜜说:“哎呀男人很多都是这样,不奇怪。他吃你住你,房租还没给呢,给你你又不会坑他,要钱找你要就行,这生意多划算。”
迟小多高兴得在床上发抖,乌龟壳里露出两只翻车鱼眼睛,说:“有很多钱呢,看个男人对你好不好,不是看他给你多少钱,而是看他给你他财产百分之几嘛,上次你爹给你介绍那个做房地产,他有好几亿呢,要是都给你管……”
闺蜜没想到聊个深夜电话也躺枪,完全不想听迟小多唠叨,奈何被他抓着说半天,最后才不情愿地挂电话。
项诚这几天表现良好,都没有接客,第二天,第三天……都负责做
“嗯。”项诚说:“明天去找剃头师父,来,这个给你,以后是你。”
项诚拿给迟小多张农行卡。
“这是卡。”
迟小多心想当然知道这是卡,后面是不是要接“随便刷”。
迟小多:“你要……让给你管钱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迟小多说。
于是项诚没有再说话,迟小多说:“你吃饱吗?”他看项诚先前只吃碟萝卜糕就坐着喝茶,项诚说:“当然没有,太贵,不敢乱点。”
迟小多笑起来,说:“带你去吃家好吃。”
迟小多带他到家竹升面去,项诚狼吞虎咽地吃三大碗,迟小多问:“好吃吗?”
项诚点点头,迟小多去付账,回到家时,快递已经来,迟小多去保安那里取快递,翻出衣服给项诚挨件挨件试,项诚穿上衣服,马上整个人都不样,完全看不出上刻还是个风里来沙里去民工。除手掌有点粗糙之外,切贫穷与漂泊印记都消失。
开手,杨星杰忙道:“开车送你们。”
“们骑车。”项诚答道。
杨星杰与他们出来,项诚拍拍自行车前杠,迟小多与杨星杰挥手告别,在春风吹拂夜里,被项诚载着回家。
“他是什人?”项诚突然问。
“公务员,有房。”迟小多答道:“王仁介绍认识朋友。”
项诚说:“密码是六个零,你缺钱就拿出来随便用。当生活费,现在还动不,下个月才解冻。”
迟小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好,这是主动上缴卡节奏吗?!他忙道:“那给你管钱,你要就找拿。”
项诚说:“不管,算赖上你。”
迟小多哈哈笑,心里乐得不得,收起卡,屁颠屁颠地走。
项诚没再说话,只是对着镜子看自己衣服,显然对迟小多眼光十分满意。
“你头发该剪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你喜欢什样?”项诚说。
项诚开口,迟小多登时心里咚咚跳,如果项诚问“你觉得剪成什样好看”,迟小多还没觉得有什,但是这问,迟小多登时有种砰然心动感觉。
项诚:“?”
迟小多说:“短,两边推推,清爽点,夏天马上就要来啦。”
“你们是老乡?”项诚又问。
“咦?你怎知道?”迟小多说。
项诚说:“看他摸你额头。”
迟小多说:“摸额头可以证明是老乡吗?”
项诚又问:“你们小时候认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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